薛明辉 许雄志:薛明辉的发型对我是极大的不尊重
前天我忙着刷Tik Tok的时候,在网上名人网上拍到一个克兰叔叔的视频,他自嘲说这个中年人头发有问题。克兰叔叔的头发稀少,但它可以治愈许多疾病。有人问他为什么不治疗头发稀少。
视频中,何大爷一本正经地讲了中年男性脱发的来龙去脉,甚至还说要用什么药水,每天喷一次,马上再生头发。
看到这,我赶紧又看了一遍,然后想起了药水的名字,马上搜了一个宝,卖了,其中一个名字是“鹤叔推荐的”,但不知道效果如何。
头发问题是很多中年男人的困扰。我年轻的时候,头发很浓密。记得我洗头的时候,总是用洗发水抓两个高耸的角落。多年后想再试一次,发现头发已经不多了,只有一部分撑不进尖角,只能想想。
我的头发和头骨的中间部分已经见底了,但还有一些顽固,我坚定地站在最后一班。所以,我现在剪了这个发型——只有中间那个,周围都剃了。我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很有趣,和别人不一样。用我的书友燕杰的话说,它成了我的象征。
这种发型已经保持了快三四年了。由短变长了,还是用发胶定型。我已经习惯了,没有任何感觉。当你不觉得尴尬的时候,别人也很尴尬。爱一个人。
上个月在大雄山认识了徐少如先生。我认识徐先生已经20多年了。我是《郑州》的作者。除了中国书协理事、西樵印刷学会理事,他还是郑州市书协副主席,而我是《郑州》的作者,所以对他比较熟悉。
我和徐老师聊了很多,除了聊文坛上有趣的事,还聊了疫情期间家里的事,努力去感受善后中兄弟俩的感受。毕竟我刚刚经历了一场难忘的疫情,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感受。
聊着聊着,我突然说起了头发的问题。徐先生的前半生头发没了,明亮的脑门成了他的标志。记得早年看过他第二次在磨海的浪花中嬉戏的照片。当时他还有头发,但有变稀疏的趋势。那时,他才三十多岁。
我说老徐还不如全剃了,他却茫然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想剃!
然后他看着我说:“你儿子的头顶只有一根头发。这一块是对我的补充,它是完整的。”他看了我很久,然后说:“你小子的发型绝对是对我的不尊重。”
旁边的书友会哄堂大笑,其中一个说,我研究你的发型很久了,就跟着你想,如果你们两个在一起,应该很好。
我陪着笑脸解释,许老冷静下来,我有什么不敬吗?我身边的头发都白了,不想染,就剪了。不是很有趣。不像其他人。人们见面时会记得的。
老徐说,来吧,让我和男孩薛明辉照张相,自己决定话题。在我旁边,米闹兄弟为我们拍了一张合影。老徐研究了一下照片,从微信发给我,说以后再写一篇。
今天,我在郑州的一次会议上遇到了老徐。老徐拉着我对大家说,看看薛明辉的发型是不是不尊重我。大家都笑了,我也笑了。
注:徐少如,字徐,号。老徐曾以“许绍如印”获得一枚中印印章,因此改名为许绍如。几年后,老徐又得到了一枚印有“徐文革”字样的中国印章。be in天堂说,当他老了的时候,他会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徐文革”。
老徐的书籍印刷有其独特的特点,这在一段时间内很受欢迎。书法篆刻曾在全国展览中获奖。现任中国书协理事、西樵印刷学会理事、河南省书协副主席、河南省印刷学会会长、郑州市书协副主席等。
二十年前,老徐评价我和我的书法作品:谦卑接受,永不悔改。
20年后,老徐在大雄山再次看到我的文字,还是那句话:虚心接受,永不悔改。
其实我觉得老徐的艺术追求和我都有这八个因素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