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邑《山西话》马邑村的大唐回声

2022-01-12 16:23

马邑村大唐回声

边云芳

“开元五年，在纽约县城以东22公里处，大同军买下了马邑，修筑了城池，并包围了三百七十五丈。

我眼前的这夯筑土墙，这从大唐的隆盛繁华中走来的土墙，像一位饱经人世苦难的老者，千疮百孔的面容，摇摇欲坠的身躯，日光、雨水以及风沙的爱抚或侵害，已经无动于衷。这土墙看见过太多的血雨腥风和歌舞升平，看见过太多的风雨变迁和鸡零狗碎，缄默不语，无声地与时间对抗。

在山西的土地上，有许多像马邑村这样的古村落，地基都是用夯土筑成的，高高的城墙把外族人的刀枪挡在了大门口。东西城门紧闭，四周护城河环绕，难以一夜攻城。这个城市的官员和人民将从暂时的苦难中被拯救出来。当敌人撤退时，从城里出来，耕田，放牛放羊，花儿笑了，鸟儿哭了，山坡上长出了绿草。这可能是古人想象中的生活，历史的真实面目往往是可憎而残酷的。位于朔州，塞外，战乱频繁，黄土满地尘土，马蹄声常年咆哮，饥荒灾年不断。老百姓穿得破破烂烂，脸像盘子。即使在唐朝鼎盛时期，唐玄宗治国有方，土地吹起的长号也很难响遍每一座城市。但是，唐朝终究是唐朝，盛世终究是盛世。开元五年，这座城市在朔白的荒野中崛起，男人、女人和孩子都长大了，一个王朝的背面繁荣起来了。

历史总是由灾难推进，光绪二十二年马邑城西南角被河水冲毁。1937年，日军侵华，城内居民被撵走，房屋大部被烧毁。天灾蹂躏，人祸洗劫，马邑古城到今天确已面目全非。如果还能嗅到一点古城的气味，那么，这残存的城垣，城外茂密的树林，依稀可看见大唐王朝那厚实的日光月影。

如今，这个隶属于神头镇，人口1000多的村庄，依靠农耕、劳作、交通为生，融入了现代生活的洪流，与我们想象中的古代毫无关系，更不用说古城墙了。

我狭小的镜头单薄而模糊，古城墙外的白杨树，还年轻着挺拔的姿态。它们随意地进入我的视野，想和我倾诉古城的悲欢。而我明白，悲与欢，只存心底。这个下午，我在这个村庄里，还听到了一个老人逝去的哀音，吹吹打打的伤悲与呜咽。

大唐的长号再次吹响，低沉、氤氲、飘忽、绵长。

作者卞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朔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他出版了五部散文作品，其中一些被选入各种文学选集或在选定的期刊上重印，其中《散文》和《春天又回到绿色的树和草》被《散文选刊》选中。

2018年10月，散文集《恢河，淌过我的血脉》一书由北岳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

本文素材来源于卞的文章《大唐的回声》

• 本期背景音乐素材来源于千年破晓《故梦》、朔州市歌《神往》、关大洲《清平乐》、《杨家将》视频片段原声、F.Be.I《万代传承》

本期阅读原声杜雨辰

• 本期音频制作杜懿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