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奇人传 山村奇人钟九成

钟九成，山村奇观

作者/陈清华

钟九成之所以被称为山村奇人，是因为他能吃三斤熟腊肉，喝两斤农民酿的玉米酒；还有，他可以把一个窑瓦从黄泥坯烧成当当绿瓦，不睡两天一夜，直到全部出窑；除此之外，他可以在山里挖七天药材，回家前不吃任何食物。总之，他是我家乡的传奇人物。大人小孩看到他都会刮目相看。没见过他的人都渴望看到他的“美”。

我在我们家遇到了这个传奇人物。20世纪70年代末，我家准备拆除老房子，建造新的瓦房。准备建材的时候，我们请了会做砖坯、烧窑的钟九成师傅。要知道，当时的他是个“聪明人”，一年四季的工作日程都很满，所以大多数人都不敢轻易问他。我当时是大队小学的老师，他唯一的孩子正好在我班读书。正是因为我的面子，他欣然同意了我们的请求。

当时雇人干活不像现在签合同，也有口头约定。钟九成在我家落座时第一句话就说:“我把青瓦到青瓦的瓦全烧了，给你80块钱，一分钱都不少。另外，平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不要特别招待。不过完工结账那天我想吃三斤熟腊肉喝两斤玉米酒。如果可以，我今天就踩在泥上。如果不行，我就马上离开。”言语极其直白，没有商量的余地。幸运的是，我们在邀请他之前就听说了这件事，所以我们很正常，同意了。

接下来，钟久从踩泥到切泥坯。除了喝水吃饭，他从早到晚都没有休息。所有泥坯完成后，他摆好制瓦转盘，放上瓦桶，开始制瓦坯。他的动作极其娴熟，每做一个瓷砖坯，上下飞舞的瓷砖衬就像在跳舞，而他的行为就像一个导演，有着稳定方向的回答，让人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