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媛的屈辱 西施故里那一抹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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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内容摘自《中国测绘》2020年第9期

“丢鱼、丢鹅、闭月、羞花”，中国人从小就知道是用来形容中国古代的四大美女。排名第一的石，据说住在浙江省诸暨市浣纱溪旁。那一定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好地方。10月，我和几个驴友开始了江南之旅。我们走出诸暨站，一直往前跑。不远处，迎来了一条河，水清浪细，大大小小的船只满载货物，不停地驶过。河的对岸，一座六边形的亭子静静地矗立着，亭子上有高高的银檐和红色的柱子。这条河就是石姑娘洗头的濮阳河；此亭是后人为纪念石而建的石亭。

西施故乡

浣纱溪边品西施

原来，环沙溪这个所谓的石故里，并不是一条小溪，而是一条由北向南流淌的“濮阳河”。景区的这一段叫环江，和南京城外的秦淮河一样宽。河水从南向东拐了一个弯，形成一个弯，就是河东岸的“古湾村”；村子的东边有一座乳白色的小山，大约有100米高。山顶有一座黑白相间的五层宝塔。这座山和宝塔成了整个景区的绝佳背景；山脚下有“范蠡寺”、“泰山寺”等景点；山脚下西边的“荔湾村”依然保留着古村落的格局，更多的是被大莲池、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竹林绿树掩映的曲径。早起、晨练或三三两两坐在荷塘边凉椅上聊日常生活的居民。环江东岸的这半个景区，环境幽静，文化气息浓厚。还有“中国历代仕女馆”，介绍百名知名女性的事迹；此外，还有古寺井、古月街、岳庄、郑家祠堂、浣纱女群雕、浣纱石、古码头、玉昌民间艺术馆等。

西施故里石碑

横跨在浣江上的白色单立柱斜拉桥，天亮后，我们才看清楚了，这是“浣纱大桥”。走过大桥，往南行数百米，便是整个景区的核心景点“西施故里”，最考究的是“西施殿”大门，这是一座融汇了中西多种风格的门楼，大门里面，围绕着小山丘上的塔楼四周，保留有历朝历代留下来的大殿等建筑群；大门两旁米黄色的围墙，淡雅恬静，围墙的南边一座古旧的楼台下面，还有一块“文武官员至此下马”的石碑，由此可见“西施殿”的地位非同一般。

西施湿地公园

至此，也就看明白了，浣江西岸的西施殿与东岸的范蠡祠隔江相望，构成了“西施故里”景区。

石指南

此时，一轮朝阳已经从西施殿对面的山顶上升起，沐浴在晨光中的西施殿建筑群，仿佛被抹上了一层金光。我情不自禁地加快脚步，兴致勃勃向西施亭走去。亭子不大，结构简单，造型也极一般。四周内壁上关于西施“浣纱”“弹琴”“惜别”等古诗、古画引起我极浓的兴趣。亭的西侧，隔条公路，是座既不高也不奇的翠绿小山，上面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古建筑。然而，它就是西施故里苎萝山。诸暨县志《人物志·列女传》一节，有着这样的记载：“西子，姓施氏，名夷光。世居诸暨县苎萝山下。山离县五里，今在城南门外。施氏有东西二村，夷光居西，称西施。”

从诸暨市南门下，沿浣纱河堤向南，不到一刻钟就到了珠罗山脚下。“Xi石月Xi女，来自珠螺山”，这是石的故乡。

苎萝山不大也不高，方圆不过一里，高也不过数丈，是一座临江的小山。江边临水处有一块大石，叫“浣纱石”，又名“㬠沙石”。石上凿有“浣纱”两个大字，笔势飞骞，字迹可辨。相传是晋书法家王羲之所写。浣沙石下水深色绿，江水到此一折而向北流去，确实是个浣纱的好地方。记得《东周列国志》有一段关于西施名字的由来及西施和郑旦一起浣纱的文章：“那西施乃苎萝山下采薪者之女。其山有东西二村，多施姓者，女在西村，故以西施别之。郑旦亦在西村，与施女毗邻，临江而居，每日相与浣纱于江，红颜花貌，交相应发，不啻如并蒂之芙蓉也。”绿水青山，美女浣纱，美极了。难怪人们要发出“不见浣纱人，空余浣纱石”的叹息。

与石姑娘

在苎萝山西边一箭之地，则是范蠡岩。越国时，诸暨一带是大夫范蠡的封地。相传西施初选时，范蠡就在这山脚下扶她上香车的。后人为纪念范蠡名此岩为“范蠡岩”，与“浣纱石”遥相呼应。

范丽艳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决定上山去看看石故里的全貌。山路崎岖，爬上山顶花了四十多分钟。岩石的顶部真的很美。环江尽收眼底，诸暨县城一览无遗。烈日下的浣纱河从南到北蜿蜒曲折，像一条白练，将诸暨城分为东西两半，城中雄伟的大桥连接东西。这座城市有许多高层建筑和街道。向南望去，数十里外的勾城山高耸入云，群山环抱，越王勾践曾在此安营扎寨。当年吴越连年征战，老吴王何律受伤而亡。何律之子傅槎即位后，为报杀父之仇，改伍子胥为将军，太宰伯通为副将。他主张统一，攻打岳。越王勾践召集了三万多兵马在此迎敌。结果寡不敌众，打败焦山，退守会稽，成了三年王的阶下囚。他忍辱负重，终其一生，最终回到了中国。

关于西施降生的故事，颇具神话色彩，在这里几乎人人都能讲出：古时，月宫有颗非常明亮的宝珠，嫦娥极为喜爱，专门派只五彩金鸡日夜看守。可是这年中秋佳节，五彩金鸡趁嫦娥不在之际，好奇地将其噙出玩耍，结果宝珠不慎落入人间，闯下大祸，只好逃离月官，四处搜寻。当它临近苎萝山时，忽见纷缤祥云，霞光四射，断定宝珠就在这里的山上、江中或是鱼腹之内，便一刻不停地找啊、寻啊，日久天长，花一样美丽的羽毛脱落了，嘴巴长长了，变尖了，末了成了鹭鸳。可是那颗宝珠到底哪里去了呢？原来，这苎萝西村施家，丈夫打柴，妻子养蚕，日子过得并不富裕。这天，妻子到江边浣纱，干着干着，突然发现江中有颗耀眼的明珠，赶紧去捞，结果不等到手，珠子却从水里直入腹内，怀了孕，并生下了这个聪明伶俐、貌美过人的小女西施……

诸暨，春秋时期越国的一座古城，古称济阳。公元前494年，与吴焦绍的战斗失败，“三万大军，只剩五千”。越王勾践成了人质。他是吴王夫差的马夫，饱受各种侮辱。此外，他每年还要向谷米的10万匹马和100万戈贡品致敬...国难当头，山河破碎。哪个诚实的人内心不是极度痛苦和愤怒的！足智多谋的听说吴王“好色好色，寻衅滋事”，提出了“采美献美，必纳”的策略，受到了称赞。

为寻求美女，范蠡怀着焦虑而又沉重的心情，沿浦阳江逆水而上。当舟驶至苎萝山下，忽然传来女子凄切的歌声，深深打动了他的心：

"

人道春色新，三年不见春，

虽有清水，难洗去亡国之恨！

范蠡伫立船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只见一少女红颜素服，姿色不凡，举止柔稚，边浣纱，边叹息，不等他上前搭话，她已手提竹篮，天仙般飘然而去。

第二天，范蠡换上了平民的衣服，走到珠罗山脚下，真的看到了这个女人，在村西的石凳前梳洗打扮，但是没有胭脂、花粉、香油、口红，只有一盆清水，还有几片香浓的橡树叶...看到如此悲惨的一幕，范蠡忍不住问了问题，然后女孩抬头看着陌生人。

“

每晚编织金线，互相致敬。

可怜浣纱人，无有买油钱。

几句发自内心的简单话语深深震撼了范蠡的心:“啊，这个女人不仅运筹帷幄，美丽迷人，还为国家解除困难，苦难无怨，真是难得的精华！”原来，这个女孩是一个贫困家庭的独生女。她父亲以砍柴为生，母亲以养蚕为生。她叫施一光，所有的村民都亲切地叫她石。正说着话，见史梳洗完毕，忙躲在里屋打转。

次日一大早，范蠡再度来到苎萝山下，决定向这位巾帼英杰剖明真意，但愿求得知己共赴国难。他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忽见崖畔有一女子，头缠白纱，身带重孝，到跟前一看，正是要找的西施姑娘，赶忙关切地问道：“西施姑娘这般披麻戴孝，饮泣荒郊，不知家中遭何不幸？”

石听了，伤心不已，放声大哭。她抽泣着回答道:

“

不是寡妇，不是失去亲人的家庭。

只为破国日，无处托哀情！

范蠡被几句衷心的祝愿震惊了。内疚和羞愧自然就来了。如果他意识到了什么，他说:“难怪，那是清明节，三年前的今天，是亡国之日！石的女孩为她的国家哀悼，这是珍贵的，可敬的，罕见的，难求的。俗话说，如果他的外表不奇怪，他担心的是国家和人民，远胜于一个臣子，一个男人带一个男人……”想到这里，范蠡立刻扑倒在地，拿出自己的印章，宣布了自己的目的。当史知道这位才貌出众、风流倜傥的才子就是久仰其名的贤臣时，不禁悲喜交加，赞叹不已。

浣纱石的传说

走出西施馆，沿着彩绘栏杆走，弯腰。碧波荡漾的濮阳河就在眼前。在岸边，真的有一块又高又美的方石，稳稳地站在那里，像平地上的竹笋。相传，这是与誓的转折点。但是上面刻的两个字是“浣纱”，因为石总是习惯在这里浣纱。据说“浣纱”这个字是书法家王羲之写的，这里也有一个动人的神话传说。

东晋时期，战事不断，民不聊生，百姓忧国之心日重一日。这天傍晚，右军将军、会稽内史王羲之，乘舟来到诸暨苎萝山下，触景生情，忆起吴越往事，感慨万分，叹道：“嗟夫！江边空余浣纱石，夕阳不照浣纱人。今之臣民者，谁似少伯，西施？”不料，话音刚落，果然一年轻美貌的浣纱女子，亭亭玉立在眼前。原来是西施显灵，她颇有感触地说：“是啊，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君不见会稽城内舞正浓，浣纱石上今生草。长此以往，古城旧景又要重演了！”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是一句精辟透彻的语句。王羲之听了，心大开，正要拜，却见方石中无人。第二天一早，满怀激情的他写下了“浣纱”二字，值三分。直到临终前，他还告诉家人要在石墙顶上建一座坟进行安葬，以示至死都不会忘记对石的谆谆教诲。关于王羲之的墓地在哪里，众说纷纭，但《诸暨县志》确有这样的记载:王羲之墓在珠罗山上...

风吹雨淋，雪压霜欺，两千多年过去了，但这块“浣纱石”，仍旧如初。据说，它能升会降，当年西施站在那里浣纱，水浅时，方石下沉，水涨时，方石上浮，干起活来，总是使她舒心省力。而且，凡在此浣过的纱，格外洁白、光亮，还散发着浓浓的清香味。

我站在这块方石前，深情的看着《窦达》里的“浣纱”二字。就像这条环江，我的心里充满了波浪:环沙石和毛石，它们像山一样高，重一万斤。在人们的心目中，你不仅仅是爱国主义和关心人民的象征，更是坚定和热爱的结晶。

时近黄昏，我依依不舍地离开“浣纱石”，沿着落满彩霞的浦阳江，向前方刚刚建起的大桥走去，种种思绪，山泉般在心头不住地喷涌着、集聚着，汇成一股巨大的潮流，势不可挡地向前奔驰、冲击……

“美”的体现

饱览了越地风光，一路上浮想联翩：西施在民间有这样强的吸引力，绝不光是由于美貌，恐怕还在于她在吴越相争中所起的政治作用吧？史书记载：当越王三年俘虏结束回国后，听从范蠡和文种的计策，一方面休养生息，富国强兵，一方面极力讨好吴王夫差，麻痹对方，“遍求国中美女”，把西施、郑旦征去，教习三年歌舞，敬送吴王。西施到了吴国，对夫差使尽了功夫，“一双笑靥才回面，十万精兵尽倒戈”。西施却是一个“誓雪吾君耻，甘心是帝国”的爱国者。越王之所以能灭掉吴国称霸诸侯，西施有很大功劳。因此，唐代大诗人李白曾用“西施越溪女，明媚光云海”之句来颂扬她的英名。明代剧作家梁辰鱼竟把整整一部《吴越春秋》改编成四十五折的昆曲《浣纱记》，可连台演上四五天呢。

2000多年来，人们之所以念念不忘这种“美而涵盖过去和现在”、“莲花羞而美”的美，一直把她作为“美”的化身传播开来，这不仅仅是她的“美”，更是她的“德”。正因如此，Xi石故里的竹罗山、亭、浣纱石，历经多次变迁，依然完好无损。人们常常想起过去的Xi石店、Xi石坊、Xi石门等。，并且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也能在这些历史遗迹面前以美丽的外表和更加美丽的灵魂记住这位“天下第一美人”。

文、图 / 刘守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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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石故里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