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连江 李连江 从入门到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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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继《不出版不出门》《人生智慧箴言》之后，李连江的《戏说统计:文科生的量化方法》一书出版。当时雅丽对李老师做了独家专访，作者最后说:2018年，绝招说统计事业要走到底。时间过得真快，现在已经是2019年的夏天了。《戏剧》近2万册的销量，在数千条匿名评论被“带偏”后，读者有了一个答案，“帮助需要了解测量方法的文科生克服对统计分析的恐惧”这个小目标是如何实现的。我们相信，经过时间的沉淀，戏剧的思想力量和影响力会得到更深刻、更充分的印证。

2019年，李连江先生以新书《续戏与统计》再次与读者见面，从“类比”到“榜样”，从“中国心态”到“中国人才”。李先生这次会给我们展示什么精彩的东西？也许你在统计分析面前瑟瑟发抖，或者你一直是文科班的数学大神，但只要你是，或者愿意成为“研究中对采用定量方法感兴趣或有必要的朋友”，不妨和我们一起“玩闹”入门，以“补充”起飞。

持续游戏统计:文科学生量化操作指南

李连江

当代世界出版社，2019年版

从进入到起飞

——《好玩的统计延续》序言

《戏说统计》后记有两句话:“不发表就出局”。我无法评价它是否是一个影子。《戏说统计》打算种花，不确定会不会开花。如果以销量为指标，玩闹已经开花结果，第一次印刷15000册，第二次印刷7000册。此外，田雷教授认为豆瓣阅读上有很多匿名评论，有“小资”、当当、JD.COM，价格飘忽不定。

看匿名书评就像看人看世界。一要自信，二要追求光明。好的评价一定要中肯，不好的评价一定不公平。这种自信对于“游戏性”尤其不可或缺。我不是统计学家，但我对定量方法略知一二。因为数学基础不深，我求助于哲学和隐喻来解释概率思维。自信虽然有自己的原创性，但终究有离经叛道的嫌疑。独特和非正统，评论往往是两极的。同样的比喻，知道的人觉得有灵感，专家觉得废话；开揉解释，初学者觉得细致入微，专家抱怨不休。

我看了太多网上书评，还有一个体会。俗话说:“宁听勿言。”什么是“倾听”？唐太宗的定义是“倾听两者”:“倾听两者是清楚的，但相信是黑暗的。”“兼听则明”是君主的原则，高人一等的人应该相信，但不一定。手中权力的大小和决策的细节与倾听的必要性正相关，水涨船高。学术书籍的作者没有权力，没有潜力，就像自己生产和销售产品的瓜农一样，自信、有见地、有良心，才是正道。听着，似乎我会听，但我不会听。听善意和中肯的理论，忽略恶意和傲慢的评论。

我并不孤单。张中行先生学识渊博，为人正直，写书写作文，也追求“偏听”。文章为证，《负玄索华》由黑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有些反应见诸报刊杂志，有些直接发给我，几乎都表示愿意看。想必会有人不想看。就因为一般的方法是扔到一边，不看了，我就不知道了。是知道的，而且夫人，总是或多或少有点个人迷信，我很少例外，也必须竖起双螺旋，只接受好的，不接受坏的”。

人生苦短，无论做什么都会有闲人指指点点，微小的成就也会让人嫉妒。听听鼓励的话语，你会感觉更好。看到明显不公平甚至是酸葡萄心理的评论，我们不妨听听叔本华的建议:“我们也可以从自己的经历中知道，一旦人们不再害怕某个人，或者相信他们的话不会进入他的耳朵，他们会多么不屑地谈论他。如果我们只是听到几个羊头鄙夷地谈论一个伟人，我们的感受会特别深刻。

《玩闹》里有一个“续集”，证明我追求的是偏听、偏信。这本书的续篇会受到质疑。为了避免狗尾巴被虐，我一直遵循一贯的做法，做出了真正的努力。关键词只有一个，“比如”。续集里有个关键词，“举个例子”。古语有云，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这种说法可能不成立，但好榜样的力量确实是无穷的。20多年前，欧伯温先生谈及自己的研究经历时说，面试中最有用的问题是:“请举例。”例子有神奇的力量，证据随处可见。学外语靠背例句，讲课靠分析例题，写论文离不开例题。朦胧的感情、模糊的观念、完整的文字是脑力劳动的具体对象。只有盯着例子，你才能思考和运用它们。文章反复修改，就是以粗糙的例子为原料，用手思考，精雕细琢成好的例子。

世间万物皆难，未必善；好吧，一定很难。好的例子力量很大，自然很难拿出好的例子。谣传爱因斯坦被要求举例说明时间的相对性。他说:“坐在你喜欢的女生旁边两个小时，你以为只有一分钟。但是如果你在热炉子上坐一分钟，你会认为是两个小时。这就是相对论。”这个例子很有名，但对我理解相对论没有帮助。相对论是关于相对于运动速度的时间速度。这个例子是关于人对时间的感觉的相对性。看完这个例子，我还是觉得相对论不可思议。

建立一个合适的例子需要很大的努力，但也是非常值得的。没想到，我发现语文天赋和语文心态的结合是成为一名好老师的必要条件。中国人的物质是基础:只有中国人的物质才会不可避免地意识到学习的难度；恰好是对的人，会学习，记得学习过程，总结学习要点。中国人的心态是占主导地位的:如果你正视自己是中国人的物质，就不会有过度的虚荣，也不会有放不下的架子；知道大多数人都是中国人的物质，就不怕被那些物质素质优越的人当老师嘲笑。天才当然有好老师，但天才是另一回事。我写《续集》，是写给中国人看的，是出于一种信念:对我有用的东西，可能对同样是中国人的年轻人也有用。入门需要老师的帮助，实践技能可以自己教。对于擅长自学的朋友来说，这本书里的小技巧并不是必须的，反而有助于省时省力。真心希望对研究感兴趣或需要采用量化方法的朋友，从《戏说》开始，从《补充》起飞。

除了听听意见，写续集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实话实说。我在一所大学教书已经20多年了。虽然我不是没有经验，但是可以传承的东西很少，传承的东西更少。经过深思熟虑，我对定量方法的理解既可以传承，也可以传承。传输的时机也是合适的。人的身体状态、精神状态、智力状态、情绪状态都不是不变的项目，不可能是永久的。回想起来，非常感谢宋一平先生两年前鼓励我录制视频课《让每一个文科生都成为统计学大师》，间接促使我完成了《游戏性》。我无法回到当时的状态，更不用说超越了。年龄对人的影响远远超出预期。20岁，很难想象30岁以后每年会发生什么；30岁，很难想象40岁以后每年会发生什么；50岁以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妥当了。

李娅新一

让每一个文科生都成为统计学大师

编辑|边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