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童年 舌尖上的童年
文本/蔡伟红
新年文章
小时候最期待过年。你不仅可以得到压岁钱,穿上新衣服,还可以有很多食物。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期待一年就足够了。
冬至过后,家家户户的主妇都忙得不亦乐乎,腌制腊肠、腊肉、咸鸭干、牛肉等过年必备的必需品。冬天,阳光很暖,家家户户晒一竹篙,日出晒,日落闭,形成了小时候院子里独特的风景。不要低估这些蜡货。过年期间时尚在九龙板块是待客的最高待遇。
记得小时候,主妇们把过年的水果都做好了。这是检验一个家庭主妇是否能做这件事的绝佳机会。成年人通常负责主要过程,而儿童则在帮忙。妈妈做好的面条,我们的孩子搓、切或揉,全家人围在一起,一起说、一起笑、一起合作。当我们打算在煎锅里煎炸时,让我们在院子里玩,以免发出噪音。有一次,妈妈拿了几张电影票,让除了她以外的全家人都高高兴兴去看电影。回来晚了,妈妈就熬了一夜,炒水果。
母亲和嫂子的关系最好。每年过年的时候,她嫂子总是从农村抽烟到城市。每次跳舞,她总是端着一篮子农村特产,一边是红薯芋头,一边是黄元米果、银箔、烫皮、瓦角丁、山胡条。嫂子很善良,我们姐妹都很喜欢她。她的到来总是给我们带来很多快乐。她去公园,在外面吃饭,看电影,她妈妈和嫂子也借此机会谈论姐妹们的私人谈话。
因为我是最小的,过年的时候妈妈总是带我去探亲。我妈不是本地人,城里亲戚也不多,但每年都要过年。我不仅能拿到红包,还能吃到一顿好吃的饭,这让我的两个姐姐羡慕不已。谁让我是最小的?
在我的记忆中,郊区有一个表弟,他非常好客。每次去她家,总是满屋子好吃的,忙着做。她恨自己不能把家里所有好吃的都端上桌,离开的时候也没有让空把手放回去。
从初一到十五,鞭炮声不断,走亲访友,吃吃喝喝,那时候的年味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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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们远远不满足于吃饱饭,每天都希望有一些零食来填满肚子里多余的空空间。但是条件艰苦,家里又没有多余的钱买零食,所以我们想尽一切办法找零食。
当时单位食堂每天晚上自己做早餐,做馒头、馒头或花卷等。食堂人不多,经常要上夜班,早起第二天卖都很辛苦。
热气腾腾的食堂成了我们捉迷藏的最佳藏身之处。这也让我们这些孩子发现食堂需要人手,于是游戏停止了,一群人混了进来。开食堂的人以为我们是来闹事的,总是被赶出去。后来发现我们可以帮忙,尤其是年纪大的,他们也学会了做馒头和小面包,所以我们都留下来帮忙。
那时候,我才五六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是把馒头混分。每次吃完都可以分享一两个刚出笼的馍馍,又松又软,作为劳动奖励。这就是我们的真正目的。
西瓜在夏天被分成几个单位。当时都是马兰瓜,又长又大,每一个至少有十公斤。每次西瓜车到的时候,我们都围在一起,帮食堂的人搬运、搬东西、抬东西,人很多。有时候难免西瓜会磕碰掉在地上,所以这种西瓜不能分发给所有人,所以直接分发给我们这些帮忙的孩子。而一旦我们发现了,有时候我们就不会那么小心翼翼的去动,而故意去砸碎它。食堂的人太忙了,找不到我们的小秘密,所以我们很乐意溜来溜去。
20世纪70年代鼓励蓖麻大规模种植据说是发展工业的需要。任何一块地空,只要随意撒上一粒蓖麻籽,完全不用管理,到时候蓖麻就可以收割了。那时我们到处收集蓖麻,不管它是谁的。太多了。有一次我们建议把它炒一下,看看味道怎么样。
瞒着大人,我们偷偷支起锅,轮流挥舞着刮刀。蓖麻在火锅里上下翻滚,很快就散发出诱人的香味。饥饿的胃抵挡不住这种诱惑,我们都吃饱了。第二天,当他们崩溃时,他们都拉肚子,手脚发软。
起初,我害怕被打。我不敢说我吃过炸蓖麻。后来,我拿不到了。只有当我坦白的时候,我才知道蓖麻有助于肠道润滑。如果我在分娩前吃了蓖麻籽炒鸡蛋,会有助于顺利生产。
桃、青梅、莲中莲子、三叶草根茎以及野外的各种野果无一例外都成为了我们的搜索目标,丰富了我们的口味。现在物质条件好了,零食种类也多了,但有时候那些不健康的零食会涌入我们的脑海。
母亲的文章
在酱油拌饭上滴几滴香油;2分钱的冰棍,吃完后,把冰棍收起来撒在地上,然后耐心地一个个捡起来;吃糖后,不愿意扔掉的玻璃纸被书本压平......
这些都是70年代童年的美好回忆!
当时物资相当匮乏,米、面、粮、油、肉等主要食物都靠票供应,工资水平普遍较低。每个人都过着拮据的生活,年轻时我们很满足。至于零食,我们有一点奢望。开胃的梅干,生病打针后不得不被妈妈买走。
母亲是一个能干而努力的女人。虽然她物质和金钱匮乏,但她总能奇迹般地生产出她手中的各种美味佳肴。春天的大雨过后,草地上有很多红薯。我们把它们捡起来了。我妈洗了,煮了,拌了姜蒜辣椒多吃一碗饭;野荞麦虽小,但春天可用来炒香肠、腊肉充饥;马齿苋又酸又涩,但只有野菜的清香是妈妈巧手留下的。
目前交通繁忙的红旗大道,当时没有这么整齐的人行道和绿化带,路边拐角处不时有一些荒地。母亲瞄准这些闲置的土地,自己清理土地,种上蔬菜。每天下班后,总能看到她挑水浇菜。因为妈妈的辛苦,一年四季都保存着新鲜的蔬菜,妈妈种的蔬菜的香味散落在家里的餐桌上。有时候会给邻居更多的蔬菜。
我妈妈在粮站工作,这是计划经济时代的热门单位。妈妈很受欢迎,也很善良,渴望帮助别人。出于感激,别人经常给她一些零食尝尝。
一把熟花生,几个荸荠,我妈总是舍不得吃,带回家,分成三等份,堆在桌子上让我们姐妹摘。每次我等着两个姐姐走远,妈妈都悄悄叫住我,神奇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些塞给我,叫我不要说出去。作为最小的,我总能吃得更多。这成了我和妈妈之间的秘密。
几十年过去了,原来的小女孩早已为人母,母亲给我们的爱早已传递给儿子;童年时舌尖上的美味,在现在的餐桌上也时有变化。
我母亲去世已经很多年了。很难说写这篇文字是想妈妈还是对童年的敬意。也许两者都有!
摄影蔡伟红
蔡伟红,现居江西赣州,是一名喜欢阅读、写作、摄影和旅游的大学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