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仁 台北故宫新展：从南怀仁的坤舆世界看以中国为本位的世界观

清代皇帝如何认识世界，17世纪中国人眼中的世界地图是什么样的，19世纪的中国又如何在沿海地区的海洋发展史中站有一席之地？

本站获悉，这些问题都可以在8月14日开幕的“绘制世界——台北故宫文物艺术中的科学与科技”特展中得到解答，在台北海洋科技博物馆开幕的此次展览根据台北故宫博物院所藏文物中图像绘制的各种目的依序分“跃然纸上的生态”“航向世界的舞台”“台湾地区地图”三个展区。其中展出的“南怀仁的坤舆世界”AR互动装置文物取材自17世纪由传教士转译绘制的世界地图《坤舆全图》，《坤舆全图》系由八长幅拼接而成，是中国地理学史上现存唯一的东、西半球图。在地图中，传教士南怀仁为迎合当时中国士大夫以中国为本位的世界观，特意将本初子午线定在北京。

我们了解到，这些问题都可以在8月14日开幕的“画世界——台北故宫文物艺术中的科技”专题展览中得到解答。在台北国家海洋科技馆开幕的展览，根据台北故宫博物院文物图像绘制的各种目的，依次分为“纸上生态”、“走向世界的舞台”和“台湾省域地图”三个展区。其中“费迪南·韦尔比斯特的昆玉世界”AR互动装置文物取自17世纪传教士翻译绘制的世界地图“昆玉全图”，由8幅长图组成，是中国地理史上现存唯一的东西半球地图。在地图上，传教士费迪南·韦尔比斯特为了迎合当时的中国士大夫，特意在北京设置了本初子午线。

在照相术普及之前，人类仅能以绘画的方式记录世界，从身边可见的动植物型态及地形地貌寻求绘制主题。面对不熟悉的事物，人类时常以想像力去补足缺失的讯息。科学与科技之所以能随着文明发展不断进步，想像力的发挥绝对功不可没。人类凭藉想像力加上绘画、工艺等技术，创作出一件件美感与功能兼具的艺术品，它们与我们的生活密切相关，也升华成为流传世世代代的文明结晶。在摄影普及之前，人类只能通过绘画来记录世界，从看得见的动植物种类和地形地貌中寻求绘画的主题。面对不熟悉的事物，人类往往用想象力来弥补缺失的信息。科技之所以能随着文明的发展而不断进步，是因为想象力是绝对不可或缺的。人类凭借想象、绘画、工艺等技术，创造出既有美感又有功能的艺术作品，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升华为代代相传的文明结晶。

我们能在史前文化的岩洞遗迹中看到超过3万年前的壁画。虽无法确知这些图像被创造的目的，但其表现力及感染力令人赞叹不已，流传至今，保存了史前文明的部分记忆，也是它具有记录功能的最好证明。随着绘画的工具与技巧不断进步提升，人类能制作出的图像也日益精美。有些主要作为沟通或记录功能的图像，在绘制时也会被当时流行的艺术风格影响；主要用于鉴赏的艺术作品，也渐渐会考究主题的真实性及正确性。宫廷画师画下宫廷仕女的日常，见证了贵族阶级的生活品味；雅俗共赏的风俗画描绘市井生活，记下过去常民生活的真实写照。除了以上类型的绘制行为，更有从科学角度出发的各种作图，许多这类图像亦包含美学的考量。兼有美与功能的伟大杰作，一方面满足了文人的雅兴，另一方面也是重要的研究报告。在现今博物馆的典藏品中，也不乏深具艺术价值又蕴藏各领域知识的文物。

据台北故宫公布的资料介绍，此次“绘制世界”特展由台北故宫与台北海洋科技博物馆合作策办。展览根据台北故宫所藏文物中图像绘制的各种目的依序分“跃然纸上的生态”“航向世界的舞台”“台湾地区地图”三个展区，展示台北故宫文物艺术中对生态环境、地理与海上交通工具的珍贵纪录。据悉，展品包括以花鸟、动物为主题的绘画，17世纪以欧洲观点，由传教士转译绘制的世界地图，以及清朝时的航海技术等。最后回到台湾地区，看看清代执政者对台湾岛的纪录观点。在展陈设计上，观众可以将书画、图书文献中记录的动植物与地貌和真实世界作比较，透过新媒体艺术的转译，以沉浸式的科技体验认识艺术与科学。

据台北故宫博物院发布的信息，此次“画世界”特展由台北故宫博物院与台北海洋科技博物馆联合举办。展览根据台北故宫博物院馆藏文物中绘制图像的各种用途，分为“纸上的生态”、“走向世界的舞台”和“台湾省域地图”三个展区，展示台北故宫文物艺术中生态环境、地理和海洋交通的珍贵记录。据悉，展品包括以花鸟动物为主题的绘画，17世纪传教士从欧洲视角翻译绘制的世界地图，以及清代航海技术。最后，我回到台湾省，看看清朝统治者在台湾省岛上的记录观点。在展览设计中，观众可以将绘画、书籍、文献中记录的动植物与地貌和现实世界进行对比，通过新媒体艺术的翻译认识艺术和科学，具有身临其境的技术体验。

页面上的生态

博物馆中藏有各个时代的文物、艺术品，其蕴含内容的广度与深度，经常让观众感到目不暇给、流连忘返。目前人类已知最早的艺术表现，是约3万6千年前法国肖维岩洞的史前壁画，壁画描绘多种动物的样貌以及它们奔驰的状态，成群的动物图像有着气势磅礴的临场感，每年都吸引无数的观众前往观赏。遗迹、文物上头的绘画痕迹及造型，每一件都有着精彩的故事。这类型的图像，是事物存在的证明，也是感动了无数人的艺术品。

世界上许多文化中都有吉祥的形象。人们将图像应用于绘画或器皿，并将其作为装饰品装饰在家里，以此来吉兆和避免不幸。这种形象在普通人的生活中可见一斑，在王公贵族的住宅中也能看到价格昂贵、精美的绘画和乐器。还有一些图片。因为人们没有比今天更了解这个世界，也因为科技的局限，人们只能通过想象、书本甚至口口相传来拼凑信息，从而画出自己从未见过的东西。因此，文物中画了许多有趣而奇怪的生物；类似的图文记录数不胜数，仿佛真的存在过。

“跃然纸上的生态”展区中，展出有着动植物图像的相关展件。从宋代冯大有的《太液荷风》、清代郎世宁的系列作品、清代的《海错图》及《海怪图记》等文物，都可以观察到驰骋于画纸上精彩、绚丽的生态。

其中出自冯大有的《太液荷风》画中荷花池一片绿意，雁鸭、飞燕、蝴蝶、及蜻蜓穿梭其中，浮萍点点，荷叶随风随波摆动着，风姿万千。透过精细的笔法描绘出荷叶脉络叶缘翻起，深浅绿色画出姿态丰富的荷叶，传神地表现夏荷池塘生意盎然之景象。太液意指汉武帝于长安建章宫建造的太液池，即为宫廷御池，具有富贵吉祥之象征。因此冯大有的太液荷风也具有祥瑞之隐喻，受到世人喜爱。冯大有，江苏苏州人。善画莲花，描绘阴晴风雨景色，作品皆相当写意传神。此图选自“宋元集绘”册第九幅。而文物取材冯大有 《太液荷风》的《夏荷》则建构虚拟体感的互动空间，不仅呈现夏荷风满塘、风姿万千之景象，随着观众的行走还可以触发鱼儿游来、浮萍聚散以及水面波动等意象。“探索郎世宁之花鸟走兽”是由香港城市大学创意媒体学院绍志飞教授研发，观众借由移动墙壁上的电视荧幕，探索两个郎世宁风格的虚拟景观。这些全景景观由两位香港艺术家创作，虚拟景观内充满郎世宁画作内的花鸟走兽，带领观众探索郎世宁的画境世界。

其中，冯达画作《太野鹤峰》中的荷塘碧绿，鹅、鸭、飞燕、蝴蝶、蜻蜓穿梭其间，浮萍星罗棋布，荷叶随风飘动，别具风姿。通过工笔描绘出叶脉向上翻起的荷叶，以淡绿色描绘出姿态丰富的荷叶，生动地展现了下河塘繁荣的商业景象。太爷的意思是汉武帝在长安张健宫修建的太爷池，是朝廷的御用池，象征着富贵吉祥。因此，冯达对太多液体和风的喜爱也有吉祥的隐喻，为世人所喜爱。冯是江苏苏州人。他擅长画荷花，描绘阴雨的景色，作品非常生动传神。此图选自《宋元典藏图》第九幅。《夏荷》以冯的《太岳荷风》为蓝本，构建了一个虚拟体感互动空，不仅呈现了盛满池塘、千姿百态的夏荷风场景，还在观众行走时触发了鱼游、浮萍聚散、水面起伏等意象。《探索郎世宁花鸟动物》由香港城市大学创意媒体学院邵志飞教授开发。观众通过移动墙上的电视屏幕探索了两个郎世宁风格的虚拟景观。这些全景景观是由两位香港艺术家创作的。虚拟景观充满了郎世宁绘画中的花鸟和动物，带领观众探索郎世宁的绘画世界。

广袤的海洋蕴藏无限的生命，滋养着世世代代的人们，想知道古人是如何理解这一片海洋和生物吗?在此次展出的 “绘动艺想-绘画互动投影” 中或许可以找到些许答案。这件装置发想自十八世纪清代画家聂璜所绘制的《海错图》以及另一件作者不详的《海怪图纪》，描绘了十八世纪的人们对海洋生物的想像，也呈现当时科学与艺术交流的风貌。在“绘动艺想-绘画互动装置”之中，观众可抬头看见自己绘制的想像生物，与《海错图》、《海怪图记》中的生物图像一同悠游于展场中，大面积的布幔投影，让观众一起参与打造沉浸式展场。

浩瀚的海洋蕴藏着无限的生命，滋养着一代又一代人。你想知道古人是如何理解这片海洋和生物的吗？一些答案可以在“画、动与艺术观念——绘画的互动投射”展览中找到。这个装置源于18世纪清朝画家聂煌绘制的《海厝图》和另一幅作者不详的《海怪图纪》。它描绘了18世纪人们对海洋生物的想象，也呈现了当时科学与艺术交流的风格。在“画·动·思·画互动装置”中，观众可以抬头看到自己画出的想象中的生物，在展厅内随着《海的错误》和《海怪》中的生物形象一起畅游，用大面积的布幔投影，让观众参与营造一个身临其境的展厅。

今天的汽车、飞机、轮船、潜艇等。应该都是人类模仿生物世界的结果。人类试图模仿甚至复制动物结构的最著名的例子是15世纪达芬奇构思的机械鸟。到目前为止，仿生技术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人类从科技发展的经验中发现，参考动物规律往往是科技突破的重要指标。本次专题展览中，特别介绍了台北科技大学研发的“仿生多关节机器鱼”。通过对鲤鱼游泳图像的高分辨率分析，模拟出鲤鱼的详细动作。硬件部分包括3D打印鱼身、造型和浇注硅胶软尾，以实现高仿真姿态和外观。组织者说，他们希望人们在观看的同时进一步欣赏大自然的智慧。

航向世界的舞台

随着绘制工具、地理量测技术的不断提升，欧洲在15-17世纪产出大量的地图，催生了地理大发现。人类对地球前所未有的了解，掀起了一阵探索未知海域与传说陆块的风潮。几乎同一个时期，地球另一端国势鼎盛的大明王朝亦积极的探索西洋，七次派遣郑和舰队出航。源于东西方的不同文明基于贸易、资源获取、政治等因素，皆开始走出国门、航向大海，也带动了科学与技术的发展、促成热络的文化交流。

随着绘图工具和地理测量技术的不断完善，欧洲在15-17世纪制作了大量的地图，由此诞生了重大的地理发现。人类对地球前所未有的认识，掀起了探索未知海域和传说中的陆地的浪潮。几乎与此同时，在世界另一端处于鼎盛时期的明朝也积极探索西洋，派出郑和船队七下西洋。源于东西方的不同文明，基于贸易、资源获取、政治等因素，都开始走出国门，扬帆出海，这也促进了科技的发展，促进了温暖的文化交流。

康熙年代南怀仁所绘的《坤舆全图》，就是在中西知识交流以及政治考量的背景下绘制而成，在台北故宫典藏中具有特别意义。台北故宫以此图为基础，设计了“南怀仁的坤舆世界”AR互动装置，配合展出当时人们做的动物观察笔记《坤舆图说》，并由台北海洋科技博物馆提供相关联的动物标本。让观众透过AR遨游17世纪人类认知的世界，发现古人对未知动物天马行空的想像并与动物的真实样貌并陈对比。地图的绘制技术日趋成熟，也帮助了航海活动发展，清嘉庆皇帝开始有一种古帆船一度叱咤中国东南沿海，他是同安船。在这一展区，观众可以借由认识同安船的外观构造以及其使用的历史背景，遥想当年这艘政府军、海盗、民生皆用的中式古帆船如何在中国沿海地区的海洋发展史中站有一席之地。

康熙时期费迪南·韦尔比斯特绘制的《昆玉全图》是在中西知识交流和政治考量的背景下绘制的，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的收藏中具有特殊的意义。在此图的基础上，台北故宫博物院设计了“费迪南·韦尔比斯特的昆玉世界”AR互动装置，配合当时人们制作的动物观察笔记“昆玉图”的展览，相关动物标本由台北海洋科技博物馆提供。让观众通过AR导航17世纪人类认知的世界，发现古人对未知动物的想象空，并与动物的真实面貌进行对比。地图的绘制技术越来越成熟，这也有助于导航活动的发展。清朝嘉庆皇帝开始有一艘古代帆船，曾经在中国东南沿海摇摆。他是一艘汤加船。在这个展区，观众可以了解同安船的外观、结构及其使用的历史背景，想象这艘被政府军、海盗和民生所使用的中国古代帆船如何在中国沿海地区的海洋发展史上占有一席之地。

南怀仁《坤舆全图》完成于1674年，是耶稣会教士南怀仁向康熙皇帝解说当时西方世界地理知识的工具。在地图中，南怀仁为迎合当时中国士大夫以中国为本位的世界观，特意将本初子午线定在北京。《坤舆全图》系由八长幅拼接而成，是中国地理学史上现存唯一的东、西半球图，介绍了十六、十七世纪西方天文地理的理论与概念，包含地圆说、世界无中心、雨云、潮汐、地震等知识。地图空白处画有欧洲的船舶和数十种奇异的海陆生物，如恶那西豹、加默良、般第狗、 把勒亚等等，成功地满足时人的好奇心。“南怀仁的坤舆世界”AR互动装置运用现今扩增实境技术，重现古人认识的地球与各地特有的动物，观众可以运用手机程式环绕着眼前地球，看看手机荧幕会出现什么动物，和现代人的理解究竟有何异同。

费迪南·韦尔比斯特的《昆玉全图》完成于1674年，是耶稣会牧师费迪南·韦尔比斯特向康熙皇帝讲解当时西方世界地理知识的工具。在地图上，费迪南·韦尔比斯特为了迎合当时的中国士大夫，特意在北京设置了本初子午线。由八幅长图组成的《昆嵛图全图》是中国地理史上现存唯一的东西半球地图。介绍了16、17世纪西方天文地理学的理论和概念，包括地球圈、无中心世界、雨云、潮汐、地震等知识。地图空绘有欧洲的船只和数十种异域的海陆生物，如阿纳希豹、甘默林、班迪犬、巴利亚等。，这成功地满足了人们的好奇心。“费迪南·韦尔比斯特的昆玉世界”的AR交互设备，利用当今的增强现实技术，再现了古人所熟知的地球和各个地方独特的动物。观众可以用手机节目将眼前的地球包围起来，看看手机屏幕上会出现哪些动物，它们与现代人的理解有哪些异同。

配合“南怀仁的坤舆世界”AR互动装置展出的是《坤舆图说》，这是南怀仁为《坤舆全图》撰写的说明小册，上卷《坤舆》至《人物》，下卷载海外诸国道里、山川、民风、物产，分为五大州，而终之以《西洋七奇图说》。在下卷收录的图说中，有23种动物图像并有简短的文字说明。在此次特展中，台北海洋科技博物馆找到部分图说提及的动物标本展出，观众可以在欣赏南怀仁《坤舆全图》时搭配图说解释以及生物标本。

与“费迪南·韦尔比斯特的昆玉世界”合作，AR互动装置展出了“昆玉插图”，这是费迪南·韦尔比斯特为《昆玉全图》撰写的解释性小册子。第一卷《昆嵛至人》，第二卷收录了海外各国的道路、山川、民风、物产，分为五大洲，最后是“西方七大奇观”。在第二卷包含的标题中，有23个带有简短文本描述的动物图像。在这次特别展览中，台北海洋科技博物馆发现了一些图片中提到的动物标本进行展示，观众在欣赏费迪南·韦尔比斯特的昆玉全图时，可以搭配图片的讲解和生物标本。

同安船是清中叶兴起的新型海船，不但广为民间使用，也被海盗利用，最后更成为外海水师的主力，是轮船出现前，最具代表性的中国古帆船之一。台北故宫院藏《集字号大同安梭船图》和《一号同安梭船图》是同安船的重要图像史料，其描绘的主体不但是同安船中船体最大，火力最强的一、二级战船。同时，由于此图对同安船之形制与彩绘十分细致，兼有其它奏折史料配合说明，是台北故宫极为特殊的海洋史藏品。台北故宫提供同安船历史数据后，由资深船模工艺技师曾树铭协助打造同安船模型。

同安船是清代中叶出现的一种新型海船。它不仅被人们广泛使用，也被海盗使用。最后成为近海海军的主力，是舰船出现之前最具代表性的中国古代帆船之一。台北故宫博物院的《大同安硕舰图册》和《第一安硕舰图册》是同安舰的重要历史影像，不仅描绘了同安舰中舰体最大、火力最强的一、二等战船。同时，这幅画是台北故宫博物院非常特殊的海洋历史藏品，因为它在同安船的造型和绘画上一丝不苟，并附有纪念馆的其他史料。台北故宫博物院提供同安舰史料后，资深船模技师曾淑明协助打造同安舰模型。

台湾省地区地图

在这一展区展出的复制文物清代雍正《台湾附澎湖群岛图》之中，透过清代执政者制作的台湾地区地图，我们能看到过去的官方观点与现在我们对台湾认知的差异。在人类能乘坐交通工具到空中、拥有照相技术之前，人们认知地理的方式仅能以人类身高的视角、简易的量测工具，仰赖想像与感觉来绘制。由于量测技术的限制，决定搜集什么样的资讯，就是很重要的决策。在古地图中，地图上的资讯多半会以统治者所需的讯息为优先。相对于现代的鸟瞰视角，这幅《台湾附澎湖群岛图》视角从中国大陆望向台湾地区，是以使用者需求为出发点而制作的资料。虽然比起今天的地图绝对称不上精确，但因为其手绘的风格与主观的呈现方法，古地图更具有一种为观者专门定制、量身打造的特色。为观者绘制自然景观、军事设施与常民生活景象。为呈现古今台湾地图的对比，此次展览特制作台湾立体模型。依古图上的位置，我们可以试着找找熟悉地点古时的样貌，探寻古地图与自身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