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古生物博物馆 珍宝
财富
参观沈阳故宫比预期的更令人兴奋。
这里的建筑比不上北京故宫的宏伟精致,但正是因为如此,空间间被金色的瓦红墙分割开来,构成了充满亲和力的庭院。走在其中,皇家父母仿佛还在,春天的牡丹,秋天的桂花,生机盎然,香气扑鼻;就连角落里的太湖石也生动可亲,似乎还能看到有人懒懒地倚在墙上,和颜儿开玩笑,完全不像北京故宫里的那种孤独感。
满族人以前地位很高,后宫的凤凰楼比东宫的大雄宝殿高得多。邓思露也一样,会放一匹马和一个旌旗跳舞,河水凝聚着银色的波浪,远处的群山也隐隐约约。虽然山海关没见过,但当时明帝国的繁荣,一定是与清帝和后世的心背道而驰。
满清王朝原本是一个关外游牧民族,但突然变成了天下的主宰——晚明时期天真、懦弱、无知、无耻的“知识分子”和任性的皇帝,他们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摧毁了庞大的明帝国——这让满清王朝的皇帝总是感到不安,所以他们都很勤奋。可惜的是,他们的眼睛终究无法跨越山海洞察世界——当西方世界因为科技的力量而成为觊觎整个世界的怪物时,清朝皇帝们只能在敲钟的巧妙招数中,如窥豹般了解这种变化。爱新觉罗·溥仪在故宫拿着柱子玩怀表的照片,现在充满了悲剧的象征。
初冬的沈阳,天空湛蓝,阳光把故宫的每一片琉璃瓦都晒得精光。
沈阳故宫有很多与皇妃日常生活相关的展览。皇家日常用具自然是好东西。当你看过去的时候,你没有太多的感动,时间被偷走了。也有感慨:“鹿角椅”不在沈阳故宫,而是在沈阳故宫对面。我不知道,我错过了。
没进沈阳故宫的原因是太晚了,当天下午和小鹪鹩约好去辽宁古生物博物馆参观。
小鹪鹩是我在网上认识的一个幼鸟朋友。听说来沈阳是带我去看古化石的。我以为他是在沈阳读书的大学生。经过见面询问,我才知道他是沈阳人。他今年才大四,晚上还要去补习班。小鹪鹩有一个也是自然爱好者的父亲。他从小就带着他去探索大自然中各种有趣的世界,所以他的高三生活和大多数孩子都不一样,他的生活中除了高考什么都没有。
作为辽宁古生物博物馆的志愿者,小鹪鹩在这里可谓是多宝。对古生物了解不多,没走几步就在国内最大的古生物博物馆里相当迷茫。那些只是几个晦涩难懂的名词,古生物学进化史上曾经惊心动魄的事件,历史编年史上许多激动人心的考古发现,现在都摆在我们面前,真的让人“消化不良”。
原来,除了大家熟悉的进化成功例子——寒武纪生命大爆发,还有生命进化的“失败尝试”——埃迪卡拉生物事件;至于辽宁的“十大古生物化石”,从30亿年前到几千万年前,“热河生物群”无疑是最具特色的:1亿多年前的辽西“恐龙王国”和“古鸟世界”,古生物学中的“花摇篮”。世界上最早的多毛恐龙——“近鸟龙”,世界上最早的花,
展厅里有许多书面笔记。面对我的各种问题,小鹪鹩有时也会害羞,坦率地告诉我,他还没有懂得一些知识。他说注释文献中提到的科学家都是他的偶像。
我仔细看了看,至少知道两个名字。
一位是中国科学院院士周,他是国际著名的古鸟类学家。我的第一本书《从野性到感性:山影观鸟》就是他推荐的。
另一位是中国地质大学年轻的邢利达博士。近年来,肖星在古生物化石领域接连取得重大发现,但真正让他成功赢得所有人羡慕的,是他“卖房买琥珀样本做研究”的硬核人生。“兴立达”一词早已成为传说,是你长大后从“童年兴趣”到“做出卓越科研成果”的人生典范。
我对古生物“无所不知”,自然与邢利达关系不大。但是,小星不仅做科研,还坚持做科普,所以他和我的一些做科普的朋友很熟。
无论是周院士,还是邢利达博士,都没有见过我的神——对有些人来说,站得高更好。
辽宁古生物博物馆建在辽宁师范大学。“恐龙”和“火山”构成了建筑设计的两大要素。在花园的对面,达尔文先生的裸体雕像现在覆盖着金色的银杏叶。老人解开了心不在焉的谜团,似乎也足够坦然面对世间所有的疑惑。但如果他知道进化论有一天会发展成后来社会学、人类学领域的种族歧视甚至种族灭绝的论调,他的脸还能这么平静吗?他忍不住抱怨:这个世界上,最难琢磨的就是数人的心。
达尔文的雕塑附近有一个小水池。临近黄昏时,水池旁的地面泛着绿光。如果你仔细看,它是用秀屿铺成的。辽宁盛产岫玉,但用它铺地板真的很神奇。可能东北人很英雄,把钱当挡箭牌。
无论是在沈阳故宫只有几百年的历史,还是在辽宁古生物博物馆有上亿年的历史,都是价值连城甚至无价之宝。但是,对于像我这样没有财富收藏古董,只能对学术研究投以“不清不楚”的眼光的普通人来说,这些都是别人家的宝贝——看看就知道了。是小鹈鹕的热情温暖了我的心,应该珍藏很久。
2019年11月2日,一日游,11月22日写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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