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历届国务卿 陈根:从特朗普到美国历届 什么才是正常的总统
文/陈根特朗普被称为川建国,是美国第45任总统。在美国抗疫期间的表现我们也都看到了,先是凭一己之力撼动全球金融圈,四次熔断美股,令巴菲特在有生之间见证了历史的奇异,后又独创了消毒液注射抗疫法,震惊中外医疗界眼球,甚至还自带热搜体质,长年累月住在微博的热搜榜单,并且在抖音上开创了独具风格的总统语录热门视频。自特朗普入主白宫之后,对他的心理健康就有各种说法和评论。一些有关出版物冠以这类标题:《特朗普的危险病例:27位精神病医生和心理健康专家对总统的评估》,《火箭人:原子狂人与特朗普心理》,《美国心智的暮光:一位精神病专家分析特朗普时代》。有趣的是,特朗普并不是第一位被政敌和医疗专业人士称为“疯子”的美国总统。专家说,他的许多前任都患有抑郁性躁狂症、躁狂症,甚至精神疾病。而美国总统,被公认为是位于世界政坛巅峰的人,他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呢?“精神病态”难道是美国总统的标配吗?亦或“精神病态”和“领袖姿态”竟有着不为人知的惊人共性?美国总统之精神怪状2006年发表的一项关于历届美国总统的精神分析研究表明,大约49%的美国总统在一生的某个阶段患有某种程度的精神疾病。这份由北卡罗来纳的杜克大学医学中心做的研究显示,27%的美国总统在任职期间曾患有过精神疾患,四分之一的总统有抑郁症症状。1796年,美国引来了第二任总统大选,而美国的政治舞台上弥漫着党派之争的硝烟。共和党人以杰斐逊为总统候选人,而副总统约翰·亚当斯、华盛顿的“明确的继承人”,是联邦党人顺理成章的选择。
1796年,美国吸引了第二次总统大选,美国政坛弥漫着党派之争的硝烟。共和党人把杰斐逊作为他们的总统候选人,而副总统约翰·亚当斯和华盛顿的“明确继承人”是联邦党人的自然选择。
约翰·亚当斯曾以激烈的手段抨击美国的妥协而倡言独立,在种种是非中,亚当斯甚至被描绘成渴望美国君主政体和不相信人民的暴君,亚当斯不相信群众,赞成参议员的终身任期,以作为对民选众议院的一种牵制,亚当斯甚至被他的政敌杰弗逊形容为“有时他根本就是疯子”。根据戴维森教授的研究,两位美国总统因为失去亲人而直接被击败。约翰·卡尔文·柯立芝和富兰克林·皮尔斯都对他们儿子的不幸去世深感悲痛,他们无法正常履行总统职责。第14任美国总统皮尔斯在1853年就职之前遭遇严重火车脱轨事故,他11岁的儿子本杰明在事故中惨死,而他曾是皮尔斯三个儿子中仅存的一个。这位民主党人总统在这场悲剧之后给自己的秘书写信说,“我如何才能重振旗鼓、竭尽力量来面对即将到来的总统职责,我茫然无措。”戴维森教授说,当时美国正处于内战的边缘,皮尔斯的丧亲之痛让他无法正常履行国家总统的职责。他成为唯一一个在随后大选中被自己的党抛弃的美国总统。丧子悲伤与美国面临的内战最终使皮尔斯陷入长期的酗酒深渊。据他的传记作者麦克·F·霍特说,皮尔斯最后死于肝脏疾病。美国第26任前总统西奥多·罗斯福被当代美国《精神病学月刊》形容为“他将因最扭曲的心理案例之一而载入史册”。美国历史学家亨利·亚当斯说,罗斯福在1912年竞选连任时,精神完全崩溃,他几乎面临精神错乱或疯狂。从心理病态到心理变态佐治亚州埃默里大学的心理学家2012年进行的一项研究发现,包括克林顿总统在内的一些总统有精神变态的症状。症状最明显的总统是林登·约翰逊和安德鲁·杰克逊。埃默里大学的研究人员确认这种心理变态症状的表现是:表面充满魅力、自我中心、虚伪、麻木不仁、敢冒风险、自制力差和无所畏惧。以约翰逊总统为例。根据传记作家罗伯特·卡罗尔的说法,约翰逊不仅在1948年以不光彩的手段赢得了得克萨斯州参议院选举,而且事后还把它当成了一个笑话。在公共场合,他把手伸进另一位女士的裙子里,而不顾坐在他旁边的妻子。他不尊重下属,经常一边回答手下的问题,一边口述助手的口授指令。安德鲁·杰克逊总统,正是他签署了种族清洗的《印第安人迁移法案》。虽然他是唯一一位在职期间还清美国国债的总统,但在美国人心里,他永远是一位残酷无情的总统。理查德·尼克松甚至在担任副总统时就开始服用抗抑郁药和安眠药——用酒精吞咽。酒精成了被水门事件赶下台的美国总统的伴侣。他的高级政治助理亨利·基辛格在中东危机期间表示,尼克松曾经因为喝醉而无法接听英国首相的电话。前往白宫为尼克松治疗的心理医生阿诺德·哈池奈克尔说,尼克松“有一系列神经疾患症状”。特朗普呢?既然特朗普的前任给出了如此巨大的客观事实,那么特朗普是否有精神疾病?美国35名精神病专家曾联名在《纽约时报》发表了一封公开信,认为特朗普严重缺乏同理心,并且情绪极度不稳定,不适合担任总统职务。另一些心理健康工作者则参与了由前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助理教授 John Gartner 发起的签名,称特朗普有严重的精神障碍,呼吁罢免特朗普的总统职务。事实上,关于特朗普总统精神状态的公开讨论已经不是新闻了。早在特朗普赢得大选之前,美国媒体就批评他的精神状态。在竞选期间,特朗普的一系列被认为不合适的言论,以及他傲慢自大的态度,一度被贴上自恋型人格障碍的标签。戴维森教授认为,特朗普并没有心理疾患,戴维森援引国际间心理学家的讨论,而“自恋”一个常常与特朗普相关的词汇,是否属于心理疾病,亦或只是无伤大雅的性格失调?而另一位心理学家纳西尔·加梅教授则认为,特朗普患有“典型的狂躁症状”。关于特朗普的精神状况众说纷纭,但特朗普这第45任总统,确确实实完全打破了历史上美国总统的正统形象。而我们也不禁要问,什么才是正常的总统?从“精神病态”到“领袖姿态”“精神疾病”和“领导态度”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吗?从心理学的角度可以解释,无论是政治领袖还是商业领袖,一定程度的“心理疾病”都可以从相对环境看出来。纽约心理学家保罗·巴比亚克曾经表示,美国多达4%的商业领袖可能是精神病态者。另有一项针对供应链经理进行的研究发现,3%至21%的受访者存在临床意义上的精神病态,而普通大众的这一比例仅为1%。从表面魅力来看,心理变态者在别人眼里往往是迷人优雅的,因为他们缺乏自我意识,所以不会被压抑,也不会担心在社交活动中说错话让别人难堪。研究表明,病态人格测试中得分较高的首席执行官,在别人眼中往往更有领袖气质,更具创造力,也更擅长沟通。巴比亚克2010年进行的一项研究认为,这是因为精神病态者的魅力可以抚平行为上暴露的问题。他发现,病态人格测试中得分较高的人整体的业绩评价较差,但却更具沟通技巧、战略思维和创造力。心理变态与异常冲动有着密切的关系,但也说明心理变态者更容易肆无忌惮地从事高风险活动。政治领袖意味着很强的适应能力和冒险精神,所以他们在面临压力时可以迅速做出决定。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精神变态”成为历届美国总统的标配。当政治环境好坏参半、政党争鸣时,冒险精神可以帮助“总统”迅速做出决策。人们往往认为,精神病态者不会感到内疚或自责,但最近的研究表明,他们也能感受到这种负面情绪,但只有当某件事情对其产生直接影响时才会显现出来。换句话说,倘若他们伤害别人,就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心怀内疚。特朗普的经典台词“no body knows better than me”,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于是就有了消毒液注射抗疫法的独创。精神病患者的另一个关键特征是,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只与他人建立表面关系,然后他们会随意抛弃他们。凯洛格管理学院的一系列实验表明,为自己的利益采取行动的人被认为比做出贡献的人更占优势。当然,精神病态特质是否有用,要取决于所在的背景。无情不是坏事,但如果背景不对,就会变成麻木不仁。无畏也可以成为优势,但如果背景不对,就会变成鲁莽。关键是在合适的背景中,以合适的程度形成一组合适的特质,这不仅是美国总统告诉我们的道理,更是我们为人处世甚至一生必然学习的生活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