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运 重新认识《礼运》的“大同”思想
孔子生前长期从事教学和社会活动,留下了许多宝贵的言论。看相关资料,尤其是孔子留下的遗产,没有人会怀疑孔子对夏、商、周三代礼仪制度的熟悉,也不会怀疑他对三代“明王”的崇敬。《孔子家语》《礼记》中保存的李云,是孔子社会理想的集中体现,系统地展示了孔子的礼仪思想。因此,李云是儒学乃至中国思想文化史上的一份重要文献。长期以来,学术界对李云及其“大同”思想做了大量研究。然而,由于受《孔子家语》“伪书”的影响,人们对《孔子家语》中的李云仍不甚关注,对其与《礼记·李云》的差异及其文献学意义也不甚关注。然而,虽然人们主要以《礼记》中的李云为研究文本,但也有学者看到了李云与孔子的密切关系,认识到先秦时期这一思想的特点,认为该书虽然成书较晚,但其中的“大同”思想却是先秦的。
李云的“大同”思想属于孔子
长期以来,由于疑古思想的深刻影响,人们对孔子的《家语》产生了怀疑,对《礼记》的成书产生了诸多不同意见,严重影响了对《礼记》价值的认识。时至今日,仍有一些学者对李云的真实性表示怀疑,对它的理解也存在一些偏差。比如,金先生虽然认为是儒学史和中国文化思想史上的重要文献,但他认为是汉儒编撰的,其部分内容是汉人所写,反映了汉人对赠送天人同类礼物的乐观态度。这个问题需要认真研究,否则就会出现“思想史上的错位和混乱”。
如果文献记载有偏差,如果把汉代的思想看成是孔子和弟子的礼论,如金先生所说,孔子的思想就是“汉人和董仲舒的”。另一方面,如果思想属于孔子及其弟子,但今天属于汉人,那么这种混乱就会人为地将孔子的思想拉到汉朝。不难看出,在李云明确记载孔子说法的文献,据说是汉人所写,相当于说“汉代士人伪造孔子之名”,这与疑古思想盛行时期的“汉人伪造”概念完全相同。然而,不难看出这里的错误和混乱。
十几年前,作者关注《礼记》,思考《礼记》的成书和学派属性。发现人们对这本书的相关问题感到困惑,有必要仔细研究一下。甚至许多基本问题,如李云是何时形成的,其思想是否属于儒家,或其学派的性质,都是严重分裂的,这与早期思想史面貌的描述有关,不能不加以区分。通过研究其成书和《礼记·孔子家语》与《李云》的异同,我们可以看到,汉代编修的《礼记》中确实有许多篇章被重新连接和编辑,但中国儒家并不像现代人想象的那样缺乏对孔子的敬畏,他们很可能并没有打着孔子的幌子轻易发表意见。通过对李云相关关键问题的分析,可以说应该能够解开李云之谜,打消人们的疑虑。
《礼记》最大的问题是作者。这个问题与许多问题有关。比如《孔子家语》《礼记》就有“李云”。但是,如果从传统的角度用《礼记》的文本代替《孔子家语》,结论可能会有偏差。事实上,对比两种文本,发现《礼记》文本不如《孔子家语》。当我们全面考察《孔子家语》与《礼记》的差异时,会强烈感受到《礼记》的诸多改编特点。我们在之前的文章中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
比如的第一部分,嘉鱼的篇写道:“孔子是鲁司寇,禹是蜡。客人不仅完成了,而且还在风景上旅行,叹息着,叹息着。闫妍侍候着他说:“主人为什么叹气?”孔子说:‘过去的大道之行和英国的三代人,我没有抓住,但我记住了。’《礼记》中的文章是:“前朝仲尼与于瓦宾,当事已完,行于观,叹而叹之。仲尼叹,盖叹虏也。闫妍站在一旁说:“为什么绅士们要叹气呢?”孔子说:“一趟大路也像三代英语,山不捉,志在必得。”不难看出,与《礼记》相比,孔子家语更像是当时人们记忆中的东西,给人一种清晰的场景感。《孔子家语》中的“夫子叹息”,《礼记》中的“君子叹息”。很显然,孔子家语里写的是正确的,因为孔子的大部分弟子甚至当时的官员都习惯称孔子为“大师”。基于前人的比较研究,我们很容易判断出《礼记》与《孔子家语》相比,在材料上有了很大的变化,而《孔子家语》更注重保持简书的原貌。
孔子回应言论的具体时间,在《孔子家语》中有明确记载,即孔子参加鲁蜡祭之后。腊祭是每年12月举行的一种仪式活动。当孔子担心他的国家时,他想了很多。闫妍记录了孔子的学说,因此有了这部著名的儒家著作。据记载,孔子很久没有牧羊了。因此,我们可以判断,孔子讨论的时间应该是鲁十年至十二年三年内的一年十二月,此时孔子大约五十三岁。从孔子的谈话中,我们可以看出孔子当时心情很沉重。鲁十三年,孔子离开鲁,开始了他漫长的“周游列国”的生涯。
相比之下,《礼记》仅用“过去”一词来表示时间,难以把握孔子论证的背景。戴胜编纂《礼记》,着眼于西汉时期的历史现实,但他没有明确的保存主人原意的意图,所以改编不如玉伽那样忠实于原文。他必须以汉朝为基础,违反汉朝时不应该有任何禁忌语。比如《礼记·孔子家语》中记载的闫妍的问题是“今若当官,礼不知”,但《礼记》中却找不到。孔子“怒叹”,《礼记》也加了一个像画蛇添足的解释词,说“仲尼之叹必盖鲁之叹”,因为在戴胜看来,统一的汉代“清明”政治,可以有一种叹“不知以礼”的意味。与《礼记》和《孔子家语》中的其他类似章节相比,类似的例子很容易找到。比如《礼记·哀公问政》对孔子家语的改编,孔子家语的词语变化,大戴李记的王衍,都与西汉中央集权政治的加强有关。
将《礼记》中的孔子家语与的家语进行比较,发现从“吾欲观夏道”到“此礼之成”缺少一节,但这一节在现在的家语第一卷《问李》中。仔细观察前后的联系,可以看出《礼记》在《礼记》中是正确的。这一版《家庭语言》中有不少类似的混淆。比如,把《礼记》中的中坻岩公馆和孔子休闲公馆与孔子家语中的《礼记·问玉》进行对比,也可以发现这一点。孔安国在《序》中说,他得到这些短卷后,“按事件顺序写了四十四篇”。可见《家语》中的这几章都是他编的。可想而知,有零散的宣传册时,他只能根据内容重新整理。《问礼》一文可能就是这种情况。除了闫妍的提问仪式的内容,还有一部分是鲁哀公的提问仪式。可能当时他觉得这两个部分属于未知,所以把它们归为“质疑礼”。相反,这一点证明了玉伽的简单可靠,证明了孔安国的后记是真实的。
这样,李云的竣工日期就已经非常明确了。虽然《礼记》成书于汉代,《家书》成书于汉代孔安国,但《礼记》完成得很早。既然《家语》如孔安国在《后记》中所说,“七十二子各述始末”,“李云”也应在孔子弟子之手。
任明山&壮年;《礼记》后的s出版社说:“根据《论语》,每个弟子&壮年;s master & prime美国记者打电话给曾子,有一个儿子;弟子互相记或师父记弟子之言,子贡、夏紫、司源、宰吾也;弟子以记者命名,冼、宰鱼、冉求也;叫孔子,或称师父,或称仲尼,子贡曰:‘仲尼不可灭。’是的,也是。年长的名叫:‘鲁兹对常菊说:是孔丘。是的,也是。这篇文章叫《仲尼》,但那句名言流传下来,怀疑者可以自己记住。“闫妍子游,如果是他徒弟的师傅写的,就不应该直呼其名。我们认为,闫妍和孔子对答如流,称孔子为“仲尼”,是闫妍的自忆。
人们怀疑这篇文章是出了儿童游,而且有一个很大的障碍,那就是儿童游的年龄。《李云》作为儒家的名篇,应该是孔子与弟子子游对话的记录。但是,如果《史记》中说子游“比孔子小四十五岁”,那么子游还不到十岁。因此,人们不得不质疑这一记录的可靠性,对这篇文章的各种解释也随之而来。其实《孔子家语》之所以明确表示子游“比孔子小三十五岁”,只是因为人们对《孔子家语》的价值认识不清,而且《孔子家语》存在不同版本,导致这个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其实当时的子游应该已经十五岁多了,向孔子学习,符合孔子教学的历史现实。在这一点上,我们已经在一篇特别的文章中讨论了7,所以我们在这里不详细讨论。
通过确定这份材料的来源,这篇文章的真实性扫清了最大的障碍。那么,李云的“大同”思想属于孔子,所以没有大问题。
“大同”思想的实质是“道承三王”
孔子一生追求“道”,孔子的一生就是一个求道的一生。因此,可以说,在理想的社会状态中实现“大同”是他毕生的追求。孔子的“有道”世界是他非常推崇的“三王”时期。所谓“三王”,是指“三代明王”,即“夏商周明王”,具体指姚舜禹、商汤、武文周公。也就是说《礼记》中的“三代英国”。
金先生认为,“礼运动”歌颂“天下为公”,应以五帝为背景。金先生的观点很有代表性。学术界很多人认为李云的建成时间有问题,这里大部分都有问题,这个问题非常关键。
对于《往昔大道之旅·英国三代》中“和”字的解释,至今仍有争议。“李云”有“一趟过去,和三代英语”,其中“和”字很重要。其实这里的“和”不是连词,而应该作为动词来说,意思是“要说”和“要说”。这个词的训练是在清代王引用的《词》中说的。前人也指出,“李云”一词应解释为“谓项”。这句话应该翻译为:“大道实施的时代是三代英语”。只有了解这一点,我们才不会对李云的建成时间感到困惑。
在孔子心目中,“三代英”就是三代中的英杰字,当然指的是禹、唐、文、吴、、等人。孔子推崇三代圣王,后世所谓的“孔子之道”,其实就是孔子推崇的圣王之道的三代。因此,孔子《春秋》的意义在于《史记·太史公序》、《傅春秋》、《尚明·王三志道》中的表述虽然孔子也提倡“五帝”,但正如司马迁在《五帝传》中所说:“士常谓五帝,其犹存。“至于黄帝等古代帝王的事迹,“褒君子一言难尽”,孔子曾回答我弟子关于五帝德行的问题,但“儒生未必传世”。相比之下,孔子对三代圣王推崇备至。这样的材料有很多,比如《礼记·表》:孩子说:“明朝过去三代君王都是天地之神。《礼记·哀公》:孔子说:“近三代,明王之政必尊妻,且有之道。”孔子在《尚波竹书》的“政”一章中说:“过去三代,明朝诸王有天下,取之时,百姓以为是正义。...它混乱的国王,这个国家其余的土地,和人民还是付逸。“在孔子时代,三代圣王的统治得到了社会的普遍认可。因为高度重视三王的不仅仅是儒家,比如《墨子·鲁兹文》说:“唐三代之贤者武文,百里之君也,言忠义,取天下。三代暴戾之君,傲慢、笨拙、安静、凶狠,愤懑、暴戾,失天下。”
事实上,孔子创立的儒家学派有一个重要的共同特征,那就是都主张先王之道,尤其推崇尧舜以及西周以来的传统文化。正如战国儒学大师荀况所说:“儒为先王。”先王是指尧、舜、禹、唐、和。尧舜是传说中的古代帝王,禹、唐、、分别是夏、商、周三代的开国之君。
儒家对尧舜的褒扬,重男轻女文武双全,始于孔子,《中庸》说:“钟尼祖述尧舜,宪章则文武双全。”尧舜武文是孔子心目中的圣王和君主。据《论语·泰伯》记载,孔子说:“尧为君,是伟大的!太棒了。只有天空大,但只有枷锁。”“魏!舜与禹有天下,而不与君!”也就是说,姚的伟大之处在于,他能像天育万物一样治理天下,而舜、禹贵则富如天子,能忧民而不忧己。在古代,圣王统治世界的水平很高,比如舜能选择人才,让他什么都不用做就能统治世界。即《论语》说“舜有天下,为公所选”,“舜有五臣,天下共治”。孔子说:“无为而治,会不会和舜一样好?丈夫是什么?就在南边。“这是孔子心目中理想的治国之道。”无为而治”在孔子那里也是“以德治国”。孔子说:“以德治国,如北辰,是众星所居。“孔子非常欣赏古代先贤的礼乐文明体系。如赞尧“魏!它有它的成功之处。欢欣鼓舞!它有文章!南宋大学者朱说:“功成就是事业。淳,光的样子。文章、仪式和音乐也是。"
金先生也说,“第二部的核心内容是表达对天地阴阳天人的乐观。这不可能是孔子思想。”这里涉及的问题就更复杂了,比如如何理解中国古代文明的发展水平。如何理解孔子思想的高度和宽度?如何把握孔子的礼乐思想体系?孔子的遗产是如何形成的?关于这一点,问题比较复杂,我们已经做了一些讨论,这里就不讨论了。
事实上,金先生可能没有仔细研究过《孔子家语》中的礼运动。比如他提到“李云第三部是从先秦文献中抄来的”,金先生提到的三段是这样的:1。从“礼之始,饮食之始”到“南翔之居,皆从始”;2.从“前朝没有宫殿”到“侍奉鬼神,无不从之”;3.从“故轩酒在室,其在户”到“此礼之大成”。他还说:“这三个字“孔子家语”不仅包含在他的“礼运动”中,也包含在他的“问礼”中。这种重复收录表明了编辑成书的粗心。”其实这不是《孔子家语》编辑的疏忽,而是金先生自己的疏忽。《孔子家语》李云没有这样的三段,孔子家语也没有反复收录。事实上,在编辑《孔子家语》时,可以编辑现有的材料,但未能将孔子和闫妍讨论礼的材料汇集在一起。把它们编在《礼记》的同一篇文章里也许是可行的。显然,这不是《孔子家语》编辑的疏忽,而是体现了《孔子家语》材料的简单性。金先生可能没有仔细阅读过《孔子家语·礼运》原文,也没有认真思考过《孔子家语》的成书问题。
孔子通过夏商礼的得失和礼文的准备,高度赞扬了周朝的礼乐制度。据孔子弟子子贡介绍,孔子学习“文武之道”,形成了自己完整的礼乐体系。经孔子的话证明,子贡的话是真的,正如孔子所说:“周受二代监督,所以抑郁!我是周家的。”孔子又说了一句话:“文学之王不在,文学不在。”天堂会失去斯文,死者不会与斯文有关联;如果天不丢,人该怎么办?朱注说:“道若显,则谓之文,而谓之礼乐制。“这是孔子被匡人围攻时说的话。孔子承担了王文之道的责任,认为他是王文之道的后裔。孔子曾说:“舜的大学问也是相关的!”“舜其孝也是与!”“武王和周公都很孝顺!”“文武之政,皆在方策之中。”“我学,我今天用它,我是周。“孔子以尧舜为祖,尊文武双全,以文王、武王、周公三人的事业为己任,追求‘施于民、助于民’的圣人理想境界。中国古代文明有着漫长的发展过程和较高的发展水平。孔子继承了他之前的中国文化传统,以王之道为旗帜和理想,“述而不作”,言简意赅,有所改进,希望能治“礼乐崩”之乱,整顿社会秩序。孔子之后,“祖舒窈顺,宪章武文”成为儒家思想的特色。
“大同”思想的价值在于“天下为公”
孔子说:“大道之行,为公。”这里的“公共”内涵丰富,既可以是国家、社会、公众,也可以是公理、公式、公制;有正直无私,也有正义、公益、无私。但首先要强调的是,人要有公共意识,要遵守社会规范和社会伦理。
如何立足于世界,如何处理人与人、人与集体、人与社会、人与国家、人与自然的关系,是中国历代思想家、政治家最为关注的问题,也是孔子和儒家思想的核心问题。包括孔子在内的早期儒家和历代学者都思考过“人心”与“道心”、“人情”与“仁义”、“人欲”与“正义”的关系,论证了超常的自然性与社会性的关系。儒家认为“人之所以为人”要遵守社会规范,自觉遵守社会公德,这是一个人修养的所在。正如孔子所说:“人不仁者,何为礼?人不仁德,你若快乐?”因此,在孔子“天下为公”的表述中,孔子“公”的主要内涵是以修养处理各种关系,自觉遵守社会规则和规范,具有较高的公共意识。
在社会和家庭生活中,每个人的角色都是复合的,工作中有下属也有上级,有“王”和“臣”的不同身份;在家庭中,有“父亲”和“儿子”等不同的身份...每个人都处在君臣、父子、夫妻、兄弟、朋友的各种关系中,所以要处理好这些基本关系。孔子说:“君臣、父子、夫妻、昆弟、朋友、五方,天下第一。”他还说:“父之恩,子之孝,兄之恩,兄之妻,夫之义,妇之听,长之益,幼之顺,君子之仁,臣之忠,皆谓为人之义。”社会关系主要是以“五造诣”为基础而延伸的。处理好这些关系,离不开“仁义”的十个方面。所谓“为民服务”,就是社会和谐,也就是处理好这些关系。
孔子说“君君、大臣、父亲、儿子”见于《论语》颜渊,而这篇文章以及后来鲁兹的文章都着重于克己修身以“正名”。正名需要大家“自律”“自律”“自救”。作为社会人,必须成为具有一定素质和内涵的合格“人”。孔子说:“克己则仁。终有一天,克己,天下必归仁。”他强调“仁者自立”,希望人们遵守礼仪,“不见邪,不听邪,不讲邪,不动邪”。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解决“义”的问题。
“天下为公”与“正名”思想直接相关,或者说它自然包含着“正名”思想。对于社会国家的治理来说,实现“仁”的关键在于政治家。因此,孔子的正名思想首先强调“君君”,希望政治家们率先垂范,做自己,做表率。季康子问政治时,孔子说:“政治家也是政治家。子帅是对的,敢错?”他还说:“他的身体是对的,他没有做到;他的身体不正确,虽然他做不到。”他还说:“君子之德,小人之德,草上之风必亡。”君子行为端正,德行如风,你好,人民也就好。
孔子“正名”的主张是一致的。比如《论语》中有记载,丁公问孔子:“你的使臣,你的大臣,是什么?”孔子对他说:“你的使臣谦恭有礼,你的大臣对你忠心耿耿。”各种人际关系都是双向的。作为最重要的人际关系之一,君主和大臣都应该尽自己的一份力量。政治的关键在于“正名”,孔子的说法很明确。鲁兹问孔子政治的第一要务是什么,孔子明确回答:“也要有理!”他辩解说:“名字不规范,字就不通顺,字不通顺,事情就行不通。礼不喜,刑不正,刑不正,百姓无事。”可见,正名是极其重要的,正名是从政的前提和基础。只有正名,知其要点,才能讲得流畅合理,达到更好的社会管理效果。对于一个政治家来说,要改正自己的名字,就必须改正自己,这恰恰是改正自己名字的要求。
按照“正名”的要求,一个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必须“谋自己的政”,要勇于承担责任,按照自己的角色尽力做自己。孔子说:“不能冒充男人,但不能冒充名字。”自己的职责,自己的职责,自己的责任,自己的责任,自己向别人借钱。孔子进一步解释:“名为告信,信为守仪,仪为藏礼,礼为行义,义为利,利为于民,而大节之政也。”所谓“名”,涉及面很大,当事人不可玩忽职守。如果你有你的名字,你必须承担责任。只有这样,人们才能拯救政府,遵循礼仪,取得成果。春秋末年,晋代石磨博士也说:“是想王,慎用名,不做假人。”
既然“天下为公”,大家都在一起工作生活,“正名”的理念自然包含着一层含义,那就是不能越权乱作为。如果不集中注意力,跨越领域和界限,很容易造成混乱。孔子说:“如果你不在你的位置上,你就不会寻求你的政府。”曾子说:“绅士是想不到自己的位置的。”这正是它的意思。有人从消极的角度去理解,认为是推卸责任,不努力上进。恐怕背离了最初的精神。从仪式的功能来讲,本来就是为了“定分止争”,合理的方式自然是“保持自尊”。做大事的要尽职尽责,没有后顾之忧,不能东张西望,患得患失;我们也应该遵守礼仪制度,不要越权,鲁莽行事。历史上所有的乱权乱政的人不都是越权、充满邪念的人吗?
人作为社会人,不能只考虑个人,不能总想着自己的个人利益,而应该考虑自己属于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一个集体。有了“大众”意识,才能成为更好的“社会人”。从这个意义上说,“公”是一个非常丰富的概念,也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概念。
在“天下为公”之后,孔子又接着说“择才而能”“信而养之”,这是“天下为公”题目中的应有之义,也值得特别说明。“选拔人才、选拔能力”与当今时代所谓的“民主潮流”不谋而合。“天下为公”的“公平”、“公正”、“正义”的含义与中国传统的“礼”的观念相呼应。传统的“礼”,本质上就是孔子所说的:“礼也,理也”;“有礼貌的人,不好管的人”;“礼尚往来,适天气,立足地方财,适鬼神,适人心,通情达理”。
在对“大同”理想的描述中,孔子也说:“货若为恶,则应弃之于地,不必藏于己;邪不出身,不必为人。”这些也可以纳入“公众”。人都有一颗“公”心,这样才不会浪费,不会隐藏,才能物尽其用,和大家一起做到最好。
孔子说:“人不独亲亲戚,不独生孩子,到头来老了,身强体壮有用,孤独多病,都有东西养。”这些都属于“仁”的范畴。最重要的是,孔子说“人不亲独亲”有一个基本前提,那就是“亲”。没有“亲亲之爱”,哪里会有“不独亲亲人”?
社会上最不可或缺的就是“爱”和“尊重”。孔子也把“爱和尊重”作为“政治的基础”。显然,儒家非常重视孝道,这是“做人之本”,也是因为社会生活离不开“爱”和“尊重”。那么,如何培养爱情呢?自然是从“亲”到“不亲自己”的逻辑演绎,是放大对父母的爱。
孔子说:“爱始于亲”,“敬始于久”,这很重要。孔子说:“仁者也人。接吻很重要。”一个人美德最基本的表现就是“亲”,也就是孝敬父母。有了“亲”的前提,我们就可以“不仅亲亲人,而且只有一个儿子”,做到“老有所老,幼有所幼”,进而“爱大众”。儒家的“仁”作为一种道德范畴,是指人与人之间的互爱、互助和同情。有了“仁”的品质,我们才能善良公正,讲道理,为他人着想。“仁”是一个从“修身”开始的过程,是一个从“孝”到“仁人”再到“爱物”的逻辑推演过程。修养的基本表现是“接吻”,从“接吻”的基本爱出发,再演绎爱,完善人格,影响人,提升人心,最后让社会“止于完美”。
子曰:“密约虽闭而不盛,贼不犯窃,故出而不闭。”阴谋不能被很好地利用,因为它被遏制住了。抢劫、盗窃、叛国都不会发生,出门不用关门。看起来这并不是一个很高的要求,但却是千百年来人们的共同追求,那就是“和”,也就是社会和谐,人心和谐。其实这也是孔子社会理想的落脚点。中国人历来重视“和”。千百年来,中华民族和睦相处、和平相处,这与追求“和”是分不开的。
原文发表:儒学评论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