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延闿简介 烟云过眼 郑孝胥、于右任、谭延闿：民国政坛的书法

原创 鲍相志 群学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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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中山先生书法

写在前面

公元一九一七年，蔡元培撰文，提出“鉴激刺感情之弊，而专尚陶养感情之术，则莫如舍宗教而易以纯粹之美育。纯粹之美育，所以陶养吾人之感情，使有高尚纯洁之习惯，而使人我之见、利己损人之思念，以渐消沮者也”，此即中国现代思想史上着名的“以美育替代宗教论”。

一百多年来，中国人的美丽之路是多样而坎坷的。历史经验证明，一个国家精神面貌的提升和人文情怀的培育，与中国人的审美素质息息相关。群学书院的同仁们，怀着“促进深度阅读，塑造健康社会”的理想，设立了“东方人文美学”等一系列高级培训项目，也是基于同样的心愿。从本周开始，群学学院特别推出了“云过眼前”专栏，每周邀请学者鲍祥志博士以简单的方式品味中国现代艺术史上的杰出人物及其作品，旨在为读者提供一个期待当地家庭和海内外同仁良言的机会。

本文为专栏第十期。作者说：相比那些在野的文人学者书法，我们发现政坛书家的书法普遍更雄强豪迈。在那个瞬息万变的时代里，人们推崇英雄气，无论成败功过，回看他们的书法，是对英雄辈出时代的一种缅怀。

专栏作家简介|包祥志，江苏泰州人，南京大学历史学院考古文物系博士生，师从教授、周教授。我喜欢题字字画，喜欢石砖。业余时间偶尔写现代诗对联，不想稳定，但抒发感情，是宿墨写的，过得快！

文 | 鲍相志

在科举时代，政治家、学者和书法家经常重叠，也许古代最好的书法家就是这样一群人。在唐代，“开法取美”被认为是选拔士人的重要标准。明代，董其昌因科举书法差，决心读书。直到清朝，那些不潜心书法，轻视书法的人。他们入仕前都受过严格的书法训练，入仕后还要处理大量的公文、书信，客观上使他们在书法技法上越来越游刃有余。此外，与他人的交流和演唱也大大拓展了他们的视野，对书法也有好处。

这样的余韵一直延续到民国，虽然科举已经废除，但事实上毛笔依然是社会上大部分人的书写工具，外国传来的钢笔还未普及，即使是胡适、钱钟书、陈寅恪这样的留过洋的学者，也都能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在民国文人留下的大量书信中，也大部分是毛笔书写的，只不过相比前代，写得更加恣肆随意罢了。

在整个民国时期，有许多擅长书法的政治家。孙中山先生书法融颜苏，沈雄凝练；汪精卫的诗和书优秀而摇曳；蔡元培沉浸于宋儒之中，自然摇摆不定；林长民晋唐法度，援碑入帖。我们在欣赏民国书法的时候，不能完全把他们和清人分开。例如，蔡元培和林长民在清朝都有很大的名气。其他学者，如陈寅恪，生于前清，不可能不受时势和家世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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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元培先生书法

在今天的拍卖市场上，清末民国政治家的书法越来越受到收藏家的关注，因为民国离我们最近，对政治和文化都有很大的影响。作为最后一批用毛笔写字的名人，他们的书法让我们一窥丁伟。

有几位政治家的书法是我们需要特别关注的，他们都是领一时书坛风气的政坛名士，撇开政治上的是非功过不说，书法成为了他们宣传自己政治理念的最佳工具。

首先，我不得不提到郑，他去了，总理衙门处理国家事务，还有湖南布衣使者等。辛亥革命后，他曾经冒充清朝的老人，在他居住的上海买了一楼。他出生在上海，年收入2万元。与此同时，他的大名如申、李瑞卿、曾都不及顾影自怜。

郑孝胥以清贫闲适自居，然而1921年日本名作家芥川龙之介游历中国，拜访郑孝胥之时，却被其别墅的气派震撼，在他游记中不无嘲讽地说“如果是这种清贫的话，我也情愿随时身处其中。”可见郑孝胥在上海生活时的富足，而这主要就是靠他的一手好字和漂亮的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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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孝胥像

最著名的是郑的对联，取自晚清时期的颜真卿、苏东坡和。然而，它们的独特之处在于书法的开放性、语言的华丽性和良好的结合性。买来后，他的对联通常挂在正厅，字大如斗，远远就能看到。附近读的内容往往非常大胆开放。一般的琴房书房根本容纳不下这么出彩的书法。由此也可以看出，郑虽然被称为隐居，但其实野心很大，这也是他在溥仪复辟后成为伪满洲国总理，留下骂名的原因。当人们评价“那些无所遁形退休的人，他们几乎是不一样的。”这个野心成就了他的书法，却毁了他的名声，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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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孝胥对联书法

郑才貌双全。他的话是当代政治家中最高尚的。他又高又直，不灵活。和宋代的蔡京相似，他们的气质、书法、文采都很出色，确实让人慨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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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右任先生晚年

于右任先生的书法在如今的拍卖市场上备受追捧。他是民国老兵，曾长期在国民党政府任职，拥有监察官和审计官的军衔，但他的书法名声似乎盖过了他作为政治家的名声。

于右任以草书闻名，然而我个人更喜欢他的魏碑体行书，看多久都不厌。一般来说，书法应该有收有放，开阖有度，可是关中老汉哪管这些，仔细看他字字都有出人意表的点划，每个字都懒得收束一下，含蓄一下。无奈的是，一般人这样难免显得逞才使气，坠入野道，可于右任魏碑功夫太好，线条质量太高，写一个字就如同镶嵌在纸上一样，再也挪移不得。陕西人的性格就是这样硬气，不迁就也不媚众，你虽然无法判断他是怎样一个人，但他就立在那里，你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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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右任先生大字对联

另一位前国民政府行政院院长谭，也是书法大师。由于民国没有科举，楷书成就不多，但谭专攻颜真卿楷书，从小字母到大人物都下了很大功夫，为人非常尚武，心胸宽广，关心自己。他是清代继钱枫之后又一位写严字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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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延闿像

唐朝的楷书是后世最好的，但它的缺点也在这里。唐代以后，楷书很少有成功的书法家。这是因为大多数人在学习时只注重唐朝的法度，而忽略了楚、欧、燕、刘等名家的神韵，他们的文字灵动灵动。谭不在乎细节，注重大气象和主要特征，书法中的“撇”会跟在前面，力度相当工整；“竖”一定要停下来再赌，简洁又老气；“那”是指厚朴重；“点”重如坠石，达到婉约挺拔的目的。比起钱枫的正确性，谭更活泼，明显有何的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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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延闿书四条屏

以上三个数字只能让我们一窥民国的文风，远不能概括所有的情况。应该说他们作为政治家的地位是第一位的。与那些对立学者的书法相比，我们发现政治书法家的书法普遍更强、更大胆。在那个快速变化的时代，人们尊重英雄主义。回望他们的书法，无论成败，都是英雄辈出的时代记忆。

THE END

原标题:《烟云过目|郑、于右任、谭:民国政治舞台上的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