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身认知 具身认知观
具身认知的英语是具身认知,是认知心理学的新发展。在传统认知心理学中,认知与身体似乎是分离的,而其身体认知观则认为心灵被锁在身体里,认知是身体的认知,心灵是身体的心灵。没有身体,认知和心灵就不存在。
体验认知观是一种相对较新的理论,它改变了心理学对身体的忽视。
和我的催眠师斯蒂芬·吉利根一样,我在北京大学心理系也没有学会与身体共情的技巧。当我在早期咨询中遇到前面提到的故事时,它们深深地震撼了我。后来咨询多了,发现太普遍了。
这些常见的事实让我很难停留在思维层面去理解这一切。
2008年冬天,我去上了一门课。课程在广州的一个地铁口附近。早上下了地铁,突然刮起了冷风。我觉得我要感冒了。
上课的时候,有一件事把我叫了出来,这让我想起了上三节课我的身体生病了。为什么呢?当我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立刻发现这三个课程都是生理层面的心理疗愈课程,一个是催眠,一个是苏菲轮换,还有一个就是这个课程。他们不仅在身体层面工作,而且有精神层面的品味,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颠覆了我之前的知识体系。
这些课程是一个新系统。在这个新系统里,我是一个“小白”。作为一个在学术体系中有一定影响力的人,我要进入另一个体系做“小白”,对我的自恋有相当大的影响。我上过这些课程,但我的身体和潜意识都在抗拒。我连续三次上课生病,大概是反抗的表现。
当你想清楚这个联系的时候,我大概的感冒会在那天中午治好。
成长是一个打破自恋的过程。我已经体验了这些课程的好处,并决心继续学习。所以在接下来的三四年里,我修了很多类似的课程。虽然最后还是回到了精神分析的道路上,但是这三四年的学习还是很有价值的,尤其是对埃里克森催眠的研究,对我的帮助很大。
具身认知与笛卡尔开创的身心二元论或身心分离对立。从笛卡尔开始的西方科学传统是把意识和身体分开,把意识当作主体,把身体当作纯粹的物质机器。而且,还会有思维或认知是一种独立于身体的纯粹意识存在的假设。
传统认知心理学有很强的笛卡尔痕迹。就像剥掉身体,以为认知的本质是计算,是纯粹的数字逻辑程序。
最初,人工智能也是基于认知心理学。假设超脱的心灵是在人脑上进行的,那就是人的智能:在计算机上表现出来,这就是人工智能。认知虽然表现在包括大脑在内的身体上,但并不依赖于身体,其功能是独立的。
但渐渐地,人工智能的研究已经离开了这个假设,认为心灵离不开身体,心理过程是身体过程的隐喻或投射。
心理学家吉布森在1979年首次提出了知觉生态学理论。这个方向一直在不断发展变化,后来形成了具身认知的概念。我们简单的理解为:我们之间持有这样的认知,是因为我们有这样的身体和大脑;我们之所以有这样的身体和大脑,是因为我们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我们的思想、我们的身体和我们生活的世界都是隐喻,也就是彼此的镜子和镜像。
这种具身认知观是彼此的隐喻和镜像,在心理咨询中会有深刻的体现。
比如资深心理咨询师会发现,一个人的内心有一个整个家庭或家族的投影,一个家庭或家族的故事就像是他所生活的整个社会共同体的投影。
经典的精神分析咨询和治疗是长期的。比如我现在的访客咨询了三年多。我自己的分析过程已经三年多了,现在一周两次。这样的长程分析看似浪费金钱、时间和精力,但在一个人的个人历史被清晰梳理之后。非常令人震惊。可以说,当你看到一个人是如何成长的时候,你也看到了这个人是如何成为现在的认知。你与环境的互动或关系塑造了你的身体和大脑。你的身体和大脑塑造了你的认知。
比如我自己,左耳因为高三得了中耳炎。当时治疗不完善,导致这只耳朵的听力损失非常严重。看似客观的生理现象,却有着深刻的心理现实。
这个心理现实就是从小听妈妈诉苦,给我造成了沉重的困扰。在躯体化方面,我对妈妈向我诉苦有严重的抵触情绪。但我没有意识到,所以这种情绪是通过我的身体来表达的。我的左耳有点问题,因为我想闭上这只耳朵,不想听妈妈和她爱的女人抱怨。
我也能找到类似这种现象的例子:克林顿和拿破仑的左耳都有问题,他们都有一个非常控制欲强的母亲。但是,这个说法是我个人的经验总结,不是严格论证的结论。事实上,正是有了具身认知的科学理论,我才变得更有勇气分享这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