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内部斗争 1932:山雨欲来风满楼
7月22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吉林考察时强调,要牢记革命先辈为中国革命事业和来之不易的新中国付出的鲜血和生命。创业难,创业难。广大党员干部群众要学习好、了解好党史、新中国史,把党领导人民创立的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坚持下去,代代相传。
为贯彻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重要指示精神,传承好红色基因,确保红色江山永不变色。吉林市公安局微信公众账号设立【学习“四史” 坚守初心】专栏,每日发布“四史”相关内容,通过天天学习,让红色基因激励广大民警不忘昨日的苦难辉煌,无愧今天的使命担当,以更加优异的成绩迎接中国共产党成绩100周年!漳州之战
宁都会议旧址
1932年,在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上似乎是比较平淡的一年。它既没有1927年那样的大起大落,也没有1934年那样的苦难,当然也没有1949年那样的辉煌。但是,历史之河潜流涌动,其大潮在向前奔腾的同时也会因暂时遇到障碍而出现曲折与回潮。1932年可谓是激荡曲折之年。党内正反两种力量激烈斗争,“左”倾教条主义在中央根据地逐步占据了统治地位,但其错误还没有发展到导致中国革命事业严重挫折的极端状态;以毛泽东为代表的正确路线虽然屡屡遭到压制和打击,但仍然在苦苦坚持,维持着革命根据地的生存和发展。要了解1932年中国共产党的历史,自然离不开当时中央苏区的历史,要了解当时中央苏区的历史,必须从前一年的赣南会议说起。1930年初,中共临时中央还留在上海,但其“左”倾教条主义方针已经逐步推行到各地红军和革命根据地去。毛泽东、朱德领导开创的中央革命根据地首当其冲。1931年11月1日至5日,在六届四中全会后派往中央苏区的中央代表团的主持下,苏共第一次代表大会在江西瑞金召开。毛泽东当时是苏区中央局代理书记,但会议的目标是针对他的。会上就根据地、军事问题、土地革命路线等问题进行了激烈的辩论。个性坚强的毛泽东坚持认为,中央革命根据地在实践中形成的一套路线和政策是正确的,是符合根据地实际的。但是,按照临时中央的意图,中央代表团不顾事实地批评毛泽东,指责他的正确主张是“狭隘的经验主义”、“富农路线”、“极其严重的一贯右倾机会主义”,强调“集中火力反对右倾”,上升到“完全否定马列主义理论,仅凭自己狭隘的经验和短见分析各种问题,完全是农民的落后思想,实际上将走向无序的非阶级路线的未来”。十年后,毛泽东在《〈农村调查〉的序言和跋》一文中对这些“钦差大臣”有过尖锐而深刻的批评:有许多人,“下车伊始”,就哇喇哇喇地发议论,提意见,这也批评,那也指责,其实这种人十个有十个要失败。因为这种议论或批评,没有经过周密调查,不过是无知妄说。我们党吃所谓“钦差大臣”的亏,是不可胜数的。而这种“钦差大臣”则是满天飞,几乎到处都有。可见毛泽东对此是有过深刻的切身体验的。然而,当时作为一个严格遵守党内纪律的下属,他只能保持自己的意见,服从组织的决定。根据临时中央的指示,会议成立了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取消了红军总司令、总政委和总前委书记的职务。显然,这是为了排除毛泽东在中央苏区对红军的领导。此后,毛泽东的处境日渐困难。最困难的时候,用他的话说,连鬼都不上门。充满激情、缺乏理性的临时中央年轻领导人,不了解中国的国情,不了解敌我力量的对比,于是他们吞噬苏联的经验,用主观想象指导中国革命,照搬教条。他们认为,世界经济危机的打击和地主军阀的封建剥削,使中国的经济危机达到了整个国民经济崩溃的局面。国内阶级力量对比发生了变化,革命力量压倒了反革命力量,右倾机会主义仍然是目前的主要危险。党组织和党员要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伟大阶级决战。当前任务:扩大苏区,把几个苏区连成一个完整的苏区,占领几个中心城市,开始革命,一省几省先胜。在这种狂热情绪推动下,他们给中央苏区发去指示,要求红军进攻江西中心城市。这实在是一个冒险政策。这时,苏区中央局书记周恩来从上海秘密进入苏区。1932年1月上旬,苏区中央局在瑞金开会,讨论临时中央提出的攻打南昌问题。务实的周恩来询问毛泽东的意见,毛泽东认为国民党在强市盘踞不下,红军缺乏关键武器,不能打南昌。周恩来同意并回复临时中央委员会,称进攻中心城市很困难。临时中央的答复:如果南昌不能打下,至少要选福州、吉安、赣州中的一个城市进攻。话说到这种程度,似乎不攻城,就会被贴上违抗中央的标签。于是苏联中央局开会讨论是打福州、打吉安还是打赣州。多数人认为赣州是三城中守军较少、相对孤立的唯一城市,于是会议变成了如何打赣州的讨论。但是,毛泽东仍然不同意打赣州。他认为赣州是赣南的政治经济中心,必须为敌所守,三面环水,易守难攻。以红军现有的实力和技术装备,大概不可能长期进攻,不如不战。即使要打,也只能采取围城助战的战术。然而,根据临时中央的指示,苏联中央局的大多数成员决定攻打赣州。时任中央军委政治部主任的王稼祥后来回忆说:“我一开始不同意。后来中央一再打电话,我就动摇了,变得赞成打漳州。”毛泽东再次成为少数民族。1932年1月10日,中革军委发布训令要求红军攻取赣州,并任命彭德怀为前敌总指挥。当时有人还说:打下赣州再和毛泽东算账。然而,即使是有彭德怀这样的猛将指挥,红军攻打赣州长达33天,不但城未攻下,自己伤亡达3000多人。事实证明,毛泽东的主张是正确的,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既然赣州打不垮,红军下一步该何去何从?3月中旬,苏区中央局召开扩大会议。毛泽东主张红军主力向敌强我弱、党群基础好、地形有利的赣东北发展。但是,有人认为应该继续打赣州,也有人认为应该执行临时中央的“进攻路线”,向湖南进军。会议虽然否定了毛泽东的意见,但没有接受继续打赣州或进军湖南的错误主张,决定红军主力“夹下赣江”,分为西路军和中路军分别作战。毛泽东有机会指挥红军,作为临时中央政府主席和中央军委委员,率领中央军队北上。在行军过程中,毛泽东得知闽西的红军连克两县,国民党地方部队溃退到广东。根据敌情变化,他提出中路军改变行动方向转向闽西,因为福建是国民党统治力量薄弱之地。周恩来经过研究,决定将中路军改称东路军,同意由毛泽东率领东路军攻打闽西龙岩,并向东南方向发展。毛泽东当时的观点是:南昌北上有强敌,南下优于广东军阀,西进有赣江阻隔。只有向东发展最有利。一是得到闽西老根据地的支持。二是闽南发展空间广阔,是最好的发展方向。在进一步了解福建情况后,3月底,他向周恩来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远离根据地,“直下漳州”。因为非常重要,周恩来亲自从瑞金赶到长汀,会见了毛泽东研究此事,听取了中共福建省委关于漳州形势的报告,并立即批准了龙岩和漳州的作战计划。4月10日,毛泽东指挥红军攻占龙岩城。19日,红军进攻漳州城外守军,迅速突破敌阵地。守军连夜弃城而逃。20日,红军占领漳州城。在这次战役中,红军歼灭了国民党军第四十九师范,缴获了大量武器弹药和两架飞机。东路军在漳州呆了一个半月,筹了100多万。同样是攻打城市,一个月前红军打赣州没打下来,吃了大苦头,一个月后打漳州却打下来了,吃了大甜头。为什么会有这种差别呢?因为赣州易守难攻,敌人强大,漳州地势易攻难守,敌人薄弱。亲身经历这两次战役的聂荣臻后来总结说:选择敌人的弱点打,应该是我们处于劣势的部队绝对要遵守的一个军事原则。但是,临时中央领导人不这么看。在他们眼里,红军不是劣势,敌人才是劣势。就在毛泽东率红军进攻龙岩、漳州的时候,苏区中央局的项英到上海向临时中央常务委员会报告了赣南会议前后中央局的工作。常委们认为中央苏区的领导脱离了布尔什维克路线,毛泽东阻碍了中央路线的实施。在赣南会议上批评毛泽东是“狭隘的经验主义”似乎还远远不够,有必要提一下反对“机会主义”的路线高度。于是临时中央发了两封指示信,严厉批评赣南会议和苏维埃中央局..临时中央4月14日的指示信,不但重申1932年1月9日《中央关于争取革命在一省与数省首先胜利的决议》的论调,即日本占领满洲是帝国主义新的瓜分中国的开始,是进攻苏联的具体的危险的步骤,并说“反苏联战争的危险是箭在弦上”。信中提出:“扩大苏区,消灭国民党的武力,是给帝国主义的直接打击,是与帝国主义决战的准备,是民族革命战争胜利的先决条件,是真正的拥护苏联的革命争斗。”最后强调:“右倾机会主义的危险是各个苏区党目前的主要危险。”显然,所谓的“右倾机会主义”代表人物无疑就是毛泽东。毛泽东一边在前方指挥红军打胜仗,一边却在后方被临时中央无端指责。九一八事变后,中日民族矛盾逐渐上升为中国的主要矛盾,为什么临时中央提出“武装保卫苏联”这一不得人心的口号,把苏联的利益置于中华民族的利益之上?除了与当时共产国际的错误领导有关外,主要与临时中央领导人的教条主义错误倾向有关。毛泽东后来说他们的话一定叫希腊,并提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命题和任务,这显然是有针对性的。虽然毛泽东此时坚持认为“中央的政治估量和军事战略,完全是错误的”,但苏区中央局却顶不住临时中央的一再批评,只好承认自1931年9月第三次反“围剿”胜利以来“对于目前政治形势的估量,犯了极严重的一贯的右倾机会主义错误”。既然苏区中央局作出了这样的决议,毛泽东被中央局重用的机会越发渺茫。6月,蒋介石在庐山召开湘鄂豫皖赣“剿匪”会议,准备在全国范围内对苏区发动新的“围剿”。为响应蒋介石对中央苏区的第四次“围剿”,毛泽东率领东路军返回赣南,红军也恢复了红军总部。朱德担任总指挥,王稼祥担任总政治部主任,但毛泽东没有恢复总政委职务。中央局不打算把总政委的位置留给毛泽东,他是右翼分子,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周恩来提议兼任红军总政委。7月下旬,前线的周恩来、毛泽东、朱德、王稼祥联合致电后方的中央局:“我们认为,为方便前线作战指挥,取消政府主席一级,改总政委,即毛仁为总政委,是适当的。”但是,中央局仍然坚持周恩来要兼任,大公无私的周恩来又一次给中央局写了一封信,说毛泽东要担任红军总政委:“东泽的经验和长处,一定要使他尽可能地发展,督促他改正错误”。经过周恩来的反复努力,8月初在兴国召开的中央局会议最终决定任命毛泽东为红军总政委。周恩来对毛泽东的支持对陷入困境的毛泽东非常有价值。蒋介石第四次“围剿”的战略部署分两步走:先进攻鄂豫皖、湘鄂西根据地,准备得手后再全力进攻中央根据地。这是一个集中兵力,各个击破红军力量的计划,用心险恶。由于红四方面军在前三次反围剿中取得了伟大胜利,又由于红军在湘北的作战直接威胁到武汉,蒋介石决定以三十多万兵力进攻鄂豫皖革命根据地,以十多万兵力进攻湘鄂西革命根据地。7月,蒋介石动员军队进攻鄂豫皖根据地。如何打破国民党第四次围剿?鄂豫皖根据地的领导和红四方面军的领导有着严重的分歧。红四方面军总指挥徐向前等认为,部队经过七八个月的连续作战,疲惫已极,当务之急是养精蓄锐,休整训练。应当停止外线进攻作战,把主力摆到鄂豫边界,一脚踏在根据地,一脚踏在白区,边休整部队,边掩护地方开展工作,为粉碎敌人的“围剿”作准备。但中共鄂豫皖中央分局书记兼军事委员会主席张国焘却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不顾部队实际情况,命令部队不断出击作战,执行临时中央关于四方面军配合红三军行动以造成包围武汉形势的指示。另一位鄂豫皖领导人甚至认为,国民党军队已被红军打得溃不成军,处于“偏师”地位,新的“围剿”不会来临。他主张红军应乘胜利余威立即南下击敌,威胁武汉,说什么“胜利了要再胜利”“不能停止进攻”等。张国焘支持这种意见。既然领导层对形势作出错误的判断,行动方针和作战部署就不可能正确。张国焘在战略指导上的错误,埋下了鄂豫皖根据地第四次反“围剿”失败的种子。许向倩把红四方面军的战斗作风概括为五个字:硬、硬、快、猛、活。红四方面军的战斗作风在第四次七里坪反“围剿”战争中得到了充分体现。战斗的激烈程度,连向倩都惊叹难得。这场战役给了敌人沉重的打击。敌人的第二师被打败了,六个首领都被杀了。战场上到处都是敌人的尸体和伤员。红四方面军也伤亡约2000人,独立师师长曾中生的脚跟被打破。虽然红四方面军英勇奋战,但由于张国焘战略指挥上的错误,加上他在“肃反”中错误杀害了许继慎等大批优秀干部,连徐向前的妻子都被作为改组派杀掉,又在苏区推行不得民心的“左”倾政策,因此未能打破敌人的“围剿”,红四方面军主力被迫撤离鄂豫皖革命根据地,西行转战3000里,后来进入川北,开辟了川陕根据地。国民党军在进攻鄂豫皖根据地的同时,向湘鄂西根据地发起了进攻。湘鄂西反围剿的失败,与鄂豫皖根据地有共同之处。面对优势敌人,在“打阵地战,坚守洪湖苏区”或“打运动战,集中兵力找机会各个击破”的战略问题上,红军高级指挥员大多赞成打运动战,但湘鄂中央支部书记、红军政委夏Xi认为打阵地战是必要的。这两种观点截然相反。夏Xi实际上认为“湘鄂西各级党、政、军领导人中有9/10是改良派”,内部肃反是打破敌人“围剿”的前提,把肃反作为“最紧迫”“最突出”的中心任务,错误地杀害了段德昌等一大批优秀干部。在战斗中,夏先是轻敌冒进,然后转入被动防御。部队损失惨重,不得不撤出根据地。后来,经过长期的战争,红军开辟了黔东根据地。前方指挥员与后方根据地领导层矛盾的逐步尖锐化,同样存在于中央苏区。8月,毛泽东主张,位于后方的指挥官不应干涉前方的军事行动。会议经过辩论,同意毛泽东关于外线作战要有必胜把握的建议,决定红军主力在赣江以东地区北上作战,先消灭乐安、宜黄的国民党军队,再从赣江以西或程楠、南丰等地争取援军,然后威胁夺取吉安、抚州,配合红军在鄂豫湘鄂西根据地的反“围剿”斗争。8月8日,中央军委发布了关于发动乐安战役和宜黄战役的军事指示。半个月内,周恩来、毛泽东、朱德、王稼祥率领红军出其不意地抓敌,迅速各个击破,歼灭国民党军第27师,俘虏5000余人,打赢了乐安、宜黄等战役,直接协助了鄂豫皖和湘鄂西的反“围剿”作战。然而,有时候胜利带来的矛盾甚至比失败更多。乐宜战役胜利后,下一步如何行动?前后方又产生了严重分歧。周、毛、朱、王从实际情况出发,没有按照苏区中央局原定计划向国民党军队重兵集结的地区推进,而是将红军主力退到根据地内的东韶、洛口,随后又撤至宁都以北的青塘一带休整,寻求战机。后方的领导人不同意这一布置,一再催促红一方面军继续北上,威胁南昌,以减轻鄂豫皖、湘鄂西等苏区的压力。于是前方与后方通过电报反复争论,矛盾越来越尖锐,加上苏区中央局又收到临时中央关于进攻敌人“击破一面”等指示,于是苏区中央局决定中央红军暂时停止行动,“立即在前方开中局全体会议”。10月3日至8日,苏联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在宁都小源召开,历史上称之为宁都会议。会上争论激烈,“狱警从未有过的反倾向斗争”展开。会议中,大多数与会人员指出,“要严厉打击一切因大打敌人、等待敌人进攻的恐慌情绪而低估革命胜利、动摇和丧失胜利信心的右翼重大危险”。他们突出地把矛头指向毛泽东,提议把毛泽东召回后方,负责中央政府的工作,而周恩来则全面负责战争的领导。周恩来试图和解,并坚持让毛泽东保持领先。然而,许多人认为毛泽东“没有足够地承认和理解错误。例如,他在主持战争时,在政治和行动政策上容易发生错误”。会议批准毛泽东暂时请病假,必要时可以到前线去。10月下旬,临时中央宣布,周恩来兼任红军总政委。毛泽东又失去了对红军的指挥权,为他辩护的周恩来极力调和前后矛盾,维护大局,也受到中央局和临时中央的批评。毛泽东随后大病一场,去福建长汀福音医院养病,他对病友感叹说:“教条主义真害死人!他们不做实际工作,不接触工人、农民,却要指手画脚,到处发号施令。同国民党打仗,怎样才能取胜?农民为什么会革命?他们懂吗?”宁都会议前后,蒋介石在湘鄂皖西部取得成功,于是集中主力进攻中央苏区。1932年底,国民党开始了对中央苏区的第四次“围剿”。这时,毛泽东已经被镇压了。虽然在周恩来、朱德的领导下,中央红军随后粉碎了“围剿”,随着1933年初临时中央政府进入中央苏区,“左”倾教条主义在中央根据地达到了顶峰。鄂豫皖和湘鄂西的丧失,红四方面军和红军的重新建立,似乎预示着1934年以后中央根据地的类似命运。中央根据地、鄂豫皖和湘鄂西根据地的反“围剿”斗争,可以说是中国共产党1932年历史的主旋律,但富有斗争精神的中国共产党人在这一年还进行了其他斗争,比如一·二八事变中,当日寇进攻上海时,党领导上海全市日本纱厂工人举行罢工,并动员各界群众大力支援国民革命军十九路军抗战;党领导的着名左翼文化、文艺工作者如茅盾、鲁迅等43人联名发表《上海文化界告世界书》,痛斥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行径,反对国民党的不抵抗主义,呼吁全世界无产阶级和革命文化团体支援中国抗日斗争;在东北,党派遣周保中等到抗日义勇军中积极开展工作,领导抗日,打击日寇;在西北,党又开辟了以照金为中心的陕甘边根据地;等等。中国共产党人就是这样在斗争中逐步增强斗争本领的。来源:学习强国原标题:《【学习“四史” 坚守初心】1932:山雨欲来风满楼——中国共产党抵制“左”倾教条主义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