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水创始人回应浑水也来做空跟谁学：称八成用户系机器人跟谁学创始人回应

2021-12-30 22:28

5月18日，由前新东方执行总裁陈向东创立的在线教育公司跟谁学再遭做空。

这个狙击手是一个知名的空组织，不久前刚刚炸毁了Luckin咖啡的财务造假丑闻。

在25页的做空报告中，浑水称，非常确信跟谁学至少70%的用户是机器人，加之有7.6%高度疑似机器人用户，因此机器人用户比例很可能有80%。

以上结论是通过学习谁的用户和考勤档案得出的。泗水表示，“我们下载了谁来学习200多门付费K12课程的数据，覆盖了54065名独立用户。”此外，泗水表示，一名从中学习的经理的声明证实了他们的分析，并解释了谁从广泛使用“机器人”中学习的细节。

浑水称：“我们的结论是，跟谁学是一家大规模亏损的企业。没有用户，就没有营收。我们还得出一个结论，即跟谁学大幅低估了费用。不管怎么看，跟谁学都几乎是个空壳。”

“没想到浑水搞混了。”同一天，创始人、董事长兼CEO陈向东在个人微博和微信朋友圈写道:“这一次，我们以后会冷静回应。好的公司就是好的公司，因为有一万多位从中学习的朋友一直用奋斗书写着青春，用‘注入你的心，全力以赴’诠释着美好的岁月！"

当天，跟谁学股价收盘报32.84美元，较上一交易日跌7.31%。

5月19日上午，我详细回复了我从谁那里了解到的报告空，说:很遗憾，我发现泗水对我从谁那里了解到的操作细节缺乏必要的认识。据何人介绍，2017年以来，公司充分重视线上直播大班课，持续盈利，现金流持续为正，现金余额持续增加，与报告所述情况完全不符。

浑水称跟谁学八成用户系机器人

如何判断80%的用户是机器人，而不是真实用户，浑水分析了用户行为的特点。

比如，有52.8%的独立用户两次加入课程的时间准确一致，这被用户称作“精确加入者”，浑水认为这种情况实际上概率极低。

也有用户使用与老师或其他学生相同的IP地址，但他们向谁学习并不经营物理学校或学习中心。因此，泗水认为，这些IP进入者推动机器人用户的比例高达63.9%。

最后，浑水提出了“突发加入者”的概念，即在同一秒内突然大量加入的用户。浑水称，在某堂课的“突发加入者”，有1104个用户是在上课前9分40秒开始的4秒内加入。基于上述三类用户，浑水认为高度相信有七成用户为机器人。

此外，丽水还注意到，跟谁学的班级里有一些“提前进入者”，即过早登录在线课程的用户。他们在上课前30分钟登录。因此，泗水认为，高达80%的用户是机器人。

在做空报告中，浑水还放出了与一位据称是跟谁学前任经理的对话，该人士称跟谁学使用“群控软件”来控制机器人网络，该工具可增加“上座率”，跟谁学甚至会利用外部公司来运营机器人网络，并向这些公司支付酬金。

5月18日晚，向学首席财务官沈楠在个人微信朋友圈写道，精准加入者和爆料加入者的问题，都是因为调档导致的。

沈楠说，目前跟谁学的上课形式为，课前由辅导老师开小班，在辅导老师小班内进行游戏、批改作业等预热，到开课时间时，全部辅导老师小班同步切换到主讲老师大班，因此会出现浑水报告中的同一个用户IP在同一时间点同时进教室的情况，因为在那个时点上，同时由小班切换了大班，从大班角度，会出现大量用户同时登录的情况，而且由于K12行课稳定，确实在每一周的上课时间全部都一样。

“这与机器人无关。完全是直播室大小课切换造成的。这是正常的行动。”沈楠解释道。

对于用户IP地址相同的问题，在5月19日的回应公告中，跟谁学称，在采用多种方法尝试复现浑水在报告中提及的学生与老师IP的重合度后，无法得出重合度为28.2%的结论，以目前数据库中2020年1月至3月的正价课全量数据，重新计算了学生与教师IP的重合度，得出的结论为0.78%。

“通常在家庭宽带中，用户的IP地址是由宽带运营商提供的，同一个IP被不同用户复用的概率很大。我们认为，0.78%的IP符合率在合理范围内。”向谁学习表达。

浑水的做空报告还提到了陈向东股票质押的问题，称陈向东已经质押了价值3.18亿美元的股票，这对跟谁学股票的长期持有者来说是危险信号。

对此，沈楠表示，2020年4月6日，陈向东质押510万份ADR，获得贷款金额5000万美元，质押股份数量占公司全部ADR的2.13%。

沈楠还表示，陈向东已在4月8日的投资人电话会向投资人披露了该质押信息，该贷款用途为计划择机增持公司股票。

5月19日，跟谁学创始人陈向东在个人朋友圈对浑水做空做出回应。

向谁学习？今年我被反复做了/

浑水之前，已经有数家做空机构前仆后继盯住跟谁学，陈向东说，3个月被做空6次，被3家不同的美国做空机构做空，跟谁学恐怕真的是“空前绝后”啊。

2月，灰熊研究院2月发布的59页“do空”报告称，申请上市时大幅高估了盈利能力。对此，陈向东在媒体沟通会上表示，所有经营行为和业绩数据都要以诚信为基础，绝不造假，绝不夸大粉饰，经得起考验。

4月开始，香橼连发三份做空报告，称跟谁学存在刷单现象，虚构注册用户数量，存在大量未公开的关联交易。不过在5月7日香橼的第三份做空报告发布后，跟谁学股价不降反升，较上一交易日增长了4.82%。

你为什么学会成为许多组织的目标做空与他们业绩的高增长率有关。香橼直言，他从谁那里学来的表演“好得不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