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捷 樱桃进士蒋捷:用一首词写尽一生悲欢离合 淋漓尽致都在雨声里
宋末元初著名名词,与、王、张炎并称为“宋末四大家”。唐圭璋先生的《全松词》中记载:“言胜欲者,羡人者,十年咸淳士,名竹山,非仕者,有竹山词。”
南宋德佑二年,元朝灭宋。国破家亡,这种沧桑给宋元时期的文人带来了打击。作为一个正统的士大夫,蒋捷自然不愿意向异族统治低头。他甘于清贫,不愿意放下自己的正直,捍卫自己作为宋代文人的尊严。大约在一个雨夜,在失眠的蒋捷,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我的思绪涌了上来,想起了以前的时光,思绪万千。我写了这首《雨美人听雨》,传达了过去和现在的强烈对比。少年时,我放逐欢笑,无拘无束;正值壮年,流浪可以用孤独来形容;晚年,没有国家,没有家。生活的喜怒哀乐都反映在雨里。这首词可以作为他流浪生活最好的书面见证,记录了他在风雨飘摇中的心路历程。
少年听雨唱楼上,红烛昏黄。在风华正茂的客船上听雨,云低时雁叫西风。
如今听雨僧卢,鬓有星辰。喜怒哀乐总是无情的,每一点都在下一个订单到来之前的黎明。
生于公元1245年左右的南宋朝廷,虽处于一隅,与金朝对峙,但仍设法保持了繁荣的局面,生活稳定。《金毛鸡鸡阁竹山词》一书的开篇,有一篇袁湖滨三人写给郑一思的《竹山词》,写道:“竹山先生是一个有义的大家闺秀。”也就是说,蒋捷的家族是当时宜兴当地的贵族,拥有丰富的财产。作为一个出身如此背景的帅气公子哥,自然要过上幸福的生活。这就是为什么蒋捷在他的诗中写道:“当一个少年在楼上听雨唱歌时,红烛会昏过去。”君子之子,三五成群,而宋代的娱乐生活又是如此多姿多彩,勾栏、涉水遍布全城,是娱乐休闲的好去处。就像辛弃疾在《丑奴·树泊山路中墙》中说的:“少年不知愁滋味,却爱上故事。爱上地板。表达对赋予新词的悲哀。”对于蒋捷的少年时代,他不知道悲伤的滋味。他不知道他生活的王朝面临着什么样的危机。对当时的他来说,享受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一切国家大事都抛在脑后。也就是说,用这句话,描绘了一个衣着鲜嫩、快乐狂野的年轻人形象,在文字背后凸显了诗人自己的青春。
公元1274年,蒋捷考中进士。作为常识,对于一个士大夫来说,这是一件光荣的事情。然而,当时蒋捷考中进士,南宋朝廷动荡不安,北方蒙古铁蹄逼近。这对蒋捷没有任何作用,朝廷也没有时间给这群考中进士的人官职。公元1279年,即蒋捷中考五年后,南宋朝廷灭亡。
对任何人都是沉重的打击,更何况是一个内心感情丰富的学者。蒋捷开始过着流离失所和无家可归的生活。流放期间,他还写下了著名的诗《一枝剪梅渡乌江》:“一片春愁等酒倾。摇摇河上的船,把窗帘搬到楼上。杜秋娘和台南大桥,风在飘荡,雨在沙沙作响。你什么时候回家洗睡袍?银字传唱,心字芬芳。”很容易把人扔掉。樱桃是红色的,香蕉是绿色的。因为这个词的最后一句太有名了,蒋捷也被称为“樱桃进士”。这个词是流放途中艰辛的典型。"风在吹,雨在下."一句话,可以说流浪而不生的感觉通过文字表达的淋漓尽致。
“在风华正茂的客船上听雨,云低时雁叫西风。”在壮年时期,战争频繁,国家被摧毁,人们在逃亡的路上东奔西跑。这句话不仅描绘了一个站着船头、飘着身影、神情忧郁的旅人形象,而且这个形象就是诗人本人。一句话,也概括了壮年。
蒙古人进入中原,元朝和宋朝站了起来。面对这样的情况,蒋捷不愿放下汉族文人的气节,向少数民族低头。他选择隐居。虽然他在宋朝没有官职,但他一生都在脑海中维持着宋朝,那个不再被外国侵略但仍然永恒在他脑海中的宋朝。
隐居说起来容易,就是一句话,但是一旦付诸实践,无数日常生活琐事堆积在一起,就是一件大事。蒋捷只是南宋的残余。没有收入,很难谋生。但士大夫最擅长书画。即使他以卖画和角色为生,他也不能改变他的生活。或许是无奈之下,他选择了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活着,也就是诗中的和尚“如今听雨,庵中已是星辰”。他多年来一直过着流浪的生活。现在他不再是一个穿着鲜嫩衣服,骑着黑马的小男孩,但他的太阳穴是灰色的,孤独的。在这个雨季,他听着雨声,感叹着世间的沧桑。一句话,它刻画了一个孤独老人的形象,也是诗人本人。
少年时,正值壮年,暮年,蒋捷用一句简短的话概括了自己的一生。当你以为他会深有感触的时候,你突然说:“有喜怒哀乐总是无情,总是等到天亮才下命令。”结尾戛然而止,留给读者无尽的思念。也许这就是辛弃疾说的:“现在你知道了悲伤的滋味,你想谈谈它。我想谈谈这件事。但天气凉爽,秋天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