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 张焕:从抗日战场到金融战场 用生命诠释使命与担当
齐
张欢受邀参加《热血中国——抗战十里》启动仪式
“在这座位于上海遵义路的普通居民楼里,住着一位名叫张欢的94岁老人。进进出出的居民都知道,这位看似和蔼可亲的父亲在抗日战争时期有过不寻常的经历。”这是为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而录制的新闻《抗战老兵:追忆往事》中对抗战老兵张欢的介绍。2015年7月7日,在上海广播电视台播出的《热血中国——抗战十里》开播仪式上,我们再次见到了他。
“是我大女儿把轮椅推到电视后面的。作为电视上的老人,她鼓励我。电视台主持人说,很荣幸邀请我见证一场跨越党派、时间空与历史对话的旅程。我很荣幸能参与其中。”作为抗日战争的见证者,多年前张欢受邀在崔永元参与录制大型电视纪录片《中国传奇2010我的抗日战争》,回忆了他参加抗日战争后的两次重要战役——“平型关战役”和“忻口战役”。而他的第一场战役,其实就是守护家乡、保卫祖国的“南口战役”。现在,如果我们再听一遍张欢的故事,我们将重读英雄传奇。
我的战争
北伐战争时期,有句话叫“好人不当兵,好铁不钉。”过去贫穷的家庭,没有食物和衣服,不得不谋生成为士兵。但“九一八事变”后,东北沦为日本殖民地,普通百姓逃往关内,全民抗日迫在眉睫。
“当时学校的老师也在教育我们不要被人征服,要有抗日意识。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时,我16岁。我还没有高中毕业,就被要求退学,坚决参加抗日战争。我说服家人在我家附近参军。那时候不像现在的征兵,我们征兵,战争濒临。只要你符合要求,部队就会吸收他们。当我去的时候,我还没有到参军的年龄。虽然部队不情愿地离开了我,但他们也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我没有资格当战士。”
当时的张欢满怀热情,认为只要有必要,他都会去参加抗日战争。就这样,当地部队将他安排到野战医院做医疗工作。“还没来得及熟悉情况,我们就跟着部队上了战场。去前线花了一个星期,路上坐火车,但大部分人还是徒步旅行。”这时,张欢即将迎来他人生中的第一场战斗。“八达岭长城下有一个关口叫南出口。当时防守薄弱。我们是被更多的军队派到这里的。我们很快就遇到了日军,打了十天仗。我们每天飞过飞机大炮,这让人们真正明白了。什么是‘子弹和雨’。”作为一名军医,年轻的张欢目睹了无数的死伤,只有战争让人们意识到我们离死亡如此之近。他在炮火的洗礼中锻炼了坚强的意志。即使将来有困难,也不会再把他打倒。“日军发现南出口长时间攻不下,就绕到北方突围,直入关内,占领张家口。就这样,在遭到两面夹击的情况下,上级要求我们放弃南出口。因此,部队退役后,进行了整编。”张欢说,作为普通士兵,他们无法了解战争的全局,只能服从军令,随军而行。他们去了平型关。
“1937年9月初,日军袭击了长城防线。二战区司令员阎锡山撤退到平型关。共产党的八路军和国民党军队并肩作战。八路军第115师绕到敌后占领区,埋伏在山里。经过峡谷的是日本运输队。敌人大部分上来时,115师从山上包围,一举歼灭敌人。这是我们自抗日战争以来第一次成功的战斗。当时日本人声称三个月就死在中国了,我们给他们迎头痛击。”十月,平型关之战结束,北方秋意似冬。张桓的部队马不停蹄地投入下一个战场,忻口之战爆发了。日本军队使用了一种强大的武器,汽油固化炸弹。“天气变冷了,但我们还没穿上棉衣,先生也和我们一样,都是单衣单裤。一枚燃烧弹导致许多士兵被烧死。我们的战区在北部高原,属于干旱地区。根本没有水,遇到火只能在地上打滚。当我们的医务人员到达救援现场时,我们束手无策。用于治疗烧伤的灭火工具和药物极其匮乏。我们只能看着士兵们拼命战斗,甚至活活烧死,这太可怕了。”
举国欢腾
从1937年到1940年,抗日战线逐渐拉长。林彪率领部队第115师师长在平型关取得了伟大胜利,谢晋元坚守四线仓库的壮举,鼓舞了全国人民的士气,也让张欢十分感动。“参军以来,我们必须做好牺牲的准备。”为了国家和人民,他和他的同志们早就觉悟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欢越来越觉得自己必须在部队里提升自己的文化。这时,战争趋于缓和,他在战斗间歇的时候准备作业。1940年,张欢报考军校,1943年初毕业。“我的军校在陕西,而我的部队在山西,所以我需要渡过黄河向部队报告。在这期间,我的好朋友给我带来了国共合作不如抗战初期密切的消息。如果你回到部队,你可能不会玩日本或中国。”因此,张欢决定留在二战。“他们只是需要人手,所以安排我去总部粮食局工作。”1945年初,张欢去重庆出差。8月,日军准备投降的消息传开了。日本正式宣布投降的那一天,张欢目睹重庆人民彻夜欢庆。“当天,重庆各大报纸都刊登了‘号外’,庆祝日本无条件投降。在这个狂欢之夜,男女老少买了好几本,聚集在一起为胜利欢呼。”张欢也不例外。他小心翼翼地保留了《新华日报》的一个“号外”,醒目的标题——“日本接受波茨坦宣言,宣布无条件投降”。这个收藏超过了贾加。后来,他把这个珍贵的“胜利号外”捐给了上海档案馆。
抗战胜利后,重庆的国民党官员飞赴各大城市接管工作,8月下旬,张欢也从重庆起航到上海。“当时上海市政府会计办公室权力很大,所有机关和市政府单位的财务人员都得由会计办公室任命。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会计,参加了上海的接单团队。”在此期间,张欢还被国民党中央训练总队录取。"这个训练团比黄埔军校高一级."。直到1949年上海解放,张欢受邀参加陈毅市长主持的接受上海工作会议,希望一批金融人士安心为新政府工作。张欢当时的想法是,正是国家建设需要招人的时候,他才决定留在上海。“这个时候去台湾省很容易,机场也没有限制。我的老朋友和老兵都在虹桥机场包机飞往台湾省,在那里我向许多人告别。”接下来,党很快决定合并成立上海税务局,张欢被安排进去。“从1949年到1958年,我专心工作,一切顺利。但随着各种‘运动’的深入,像我这样的人会被改造。”1958年,张欢被分配工作,三年后回到原单位,先后受到多次政治运动的影响。“他们还给我起了个外号叫‘运动员’”。直到“文化大革命”,张欢被贴上了“历史反革命”的标签。张欢说:“那时候,我整天都在工作。“文化大革命”结束前,政策落实,银行与税务局合并,下放工作的人员,既可以算中国人民银行,也可以算税务局。“中国人民银行联系我,说我们需要回来。再三考虑后,我决定回银行。”因此,张欢被调到了附近的静安区办事处。之后不到一年,银行和税务局就分开了,张欢选择留在银行。
岁月宋立科
张欢于1982年正式退休。“临近退休的那几年,党支部书记、党委书记跟我商量,接班人跟不上。当时,建设兵团插队后回城。虽然储蓄业务比较简单,但毕竟要有一个熟悉的流程。所以我安排我再工作两年。”恰巧在一线成立了一个基建小组,专门从事建筑施工,张欢当时负责这项工作。他给南京路街道办事处加了层,拆除了食堂的平房,建了一栋六层的办公楼。到了退休那年,分公司也需要重建,于是张欢被借调到分公司继续发光发热。“分公司的房子是中外设计师共同完成的,结构复杂。正常情况下,加层不好。好在设计院的几个老朋友帮忙解决了技术问题。”后来上海银行信用社需要大量聘用银行退休干部,张欢婉拒了这些单位。他还想轻松地在全国各地走走。他说:“抗日战争时期虽然走了很多路,但我并不喜欢在山里旅行。退休了,我想给自己一些时间。
张欢最喜欢的地方是杭州和黄山。“天下有苏杭。去这两个地方就相当于去了天堂。”而在他八十一、二岁的时候,他终于登上了黄山,可以说是健硕矫健。张欢不仅喜欢旅游,还经常写游记。因为他见多识广,有趣,很多都刊登在区办的报纸上,受到大家的喜爱。张欢还告诉我们,小儿子在日本成家立业,曾经带他去日本生活半年,这让他对日本有了不同的看法。“过去,我们只认为日本人不好。当我们到达日本时,我们发现他们的人民非常善良和有礼貌。”到日本的第二天,张欢特意让儿子带他去看原子弹爆炸的长崎。战争带来的创伤将永远消失。原来,战争已经进行了这么久。
崔永元说得好,“战争中有平静的生活,所以不是战争。我们每天都要面对很多选择,我们每天都会做出一些选择。这些选择有多少是被迫的、被迫的,有多少是自愿的、愿意接受的。如果我们寻找历史上的那些人物,总会有像你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