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雁南归 南归的燕

3月18日，援鄂内蒙古医疗队队员抵达鄂尔多斯额济纳罗国际机场，在大巴上合影留念。新华社记者连振社

如在惊涛骇浪中搏击后回归的海燕，2020年3月18日，阳光明媚，春风飒起，沉寂了许久的鄂尔多斯热闹起来。内蒙古支援湖北省医疗队首批100名护理队员在这一天平安归来。这些草原上的英雄，像一只只勇敢的海燕，随风过浪回归鄂尔多斯大地。无数市民自发等候在街头路旁，只为在英雄经过时与他们招一招手，看一看并不熟悉的面容。

飞机降落时，在水道上缓缓滑行，水道两侧的水车互相喷着水。两条清泉蜿蜒交织，水滴闪闪迸溅，从而“欢迎”了从战争中归来的英雄们。

“过水门”，这是鄂尔多斯人民给予驰援湖北抗击疫情的白衣战士的最高礼遇，雪白剔透的水花随风飘洒，与迎接的人们夺眶而出的泪珠幻化在一起，交织出一个特殊的春天。

疫情发生后，鄂尔多斯的医务工作者以最实际的行动参与到湖北疫情防控中，为疫情中的人们带来温暖。今天，鄂尔多斯人民用春天的温暖呵护着每一位从战斗中归来的英雄，并把它播撒在每一位为这场战斗辛勤耕耘、挥洒汗水的草原人民心中。

这个春天，山川草木、江河湖泊，一切被压抑在这场弥漫世界的疫情里。世界寂静无声，连风也似踮起脚尖行走，不敢大声呼吸。大雁盘旋在蓝天上，奔赴千里为春而来。三五成群的鸟儿落寞地停留在北方尚未柔软的树桠枝头，偶尔发出一两声单调的叫声，试着与这个春天呼应。

但在这寂静的春天，有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国家有难，没有谁能袖手旁观。一封封请战书如雪片一般融入春天，一句句斩钉截铁的承诺，打破了隔离死与生的那一道又窄又薄的门。

1月28日，庚子大年初四，首批内蒙古援鄂医疗队集结完毕，逆行出征。之后，内蒙古共有847名白人士兵分批自愿参战。3月18日，在首批100名护理队员安全返回的当天，内蒙古监狱系统女警队接过接力棒，毫不犹豫地踏上了征程。

家在身后，亲人在身后，草原在身后，母亲在身后。而生死，也被抛在身后。

在草原人民心中，这些战士既是草原上的雄鹰，也是大海中的海燕。整整64天，我在生死边缘与时间赛跑，给素未谋面却亲如兄弟的患者带来了生的希望。

两个多月，来不及细数他们为多少患者打过吊瓶、递过药片，也数不清曾度过多少个昼夜无眠的日子，生命在阳光下才能奔跑，而他们仿佛就是阳光，带着一个个患者躲过暗礁。

“患者零死亡，零返院，医疗零感染。”这三个不同寻常的“零”是对生命的虔诚敬畏和肩上的责任。

春燕南归，随着武汉市抗疫工作的逐步稳定，经历了生死考验的援鄂医疗战士终于返航，陆续回到鄂尔多斯大草原，回到了母亲温暖的怀抱里。3月31日，内蒙古最后一批援湖北医疗队返回鄂尔多斯。4月12日，援鄂女警圆满完成工作任务，手擎国旗回到家乡。

他们离开时，接受了草原人民的委托；当我回来的时候，我充满了湖北人的赞美和荣誉。

勇“蒙”果敢，这是对内蒙古驰援医疗队伍最中肯的赞美！

在感谢信中，人们这样表达了对英雄的敬意:“他们用无私的境界、高超的医术和非凡的努力，为患者撑起了生命的‘方舱’，用奉献诠释了草原人民守望相助的博大胸怀和医者仁心的崇高情怀。他们当之无愧是草原上的优秀儿女，白衣贵族战士，新时代最美的‘逆行者’。"

春风无言，却懂人的心事。它似乎有意将一派春光，灿烂在每一个迎接亲人的时刻，将人间小团圆，延迟在三月的春风里。此时，道路两旁，绿意正暖，花苞待放。是啊，等到了英雄归来，春天才会真正到来，鲜花才会渐次盛开。

回家！然后享受回家的温暖。虽然暂时回不了我的小家，但踏上这片土地，我的心是踏实而轻松的。此外，来自非盟友和城市的同志甚至没有时间交流思想和加深感情。湖北战场分秒必争。当你累了，我不能对对方说谢谢，也没有要名字。现在我要回家了。当我休息休息的时候，我应该留个电话，拍张照片。

英雄回家，一定要让他们感觉到付出后的荣光。

美丽的鄂尔多斯张开了母亲的双臂，欢迎凯旋的儿女。这片草原是海燕风暴归来最温暖的港湾。

这一天里的每一处细节，都蕴藏着鄂尔多斯人民草原般敦厚的温暖，每一个环节里，都渗透着鄂尔多斯人民对英雄的无限敬意。

让我们从一日三餐开始。家常菜炒菜，蛋糕小吃，水果蔬菜都是精心制作的。久违的手抓肉和炖酸菜，尝起来满嘴清香，那是故乡的味道，也是久违的故乡。没有什么比看着英雄吃得开心，笑得满脸都是更能让工作人员满意的了。这么多天的准备没有浪费。菜单多种多样，一丝不苟，一切都很美味。

一位传菜的服务员手里拿着小笔记本等在走廊里，服务工作圆满完成后，他向主管申请，想让心目中的英雄在他的笔记本上留下只言片语。而这些英雄，纷纷在他的笔记本上写下“感谢”二字，为他以及他们的贴心服务点赞。

每个房间里不仅有鲜花，还有医用口罩、手套、消毒液等防护用品。专业医疗服务队负责每天检查休息队员的体温。这是团队成员太熟悉的工作流程，不知道为患者做了多少次，但此时却成了一种享受。

打造一台最具鄂尔多斯风情的歌舞晚会，用网络直播的方式送给队员们，歌声悠扬，舞姿优美，讲述着一个个温暖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正是屏幕外面的他们。镜头里，有汗水也有泪水，有哭泣，更有欢笑。

“谢谢你，因为你，温暖了我的心；谢谢你，因为你温暖了四季。”这是留给鄂尔多斯和今年春天球队休息结束时的话语。带着英雄的祝福，在鄂尔多斯留下了270多封形式各异、内容各异的信件，这是对像亲人一样在家的鄂尔多斯及其人民最温暖的回应。每一个字都是简单的，每一句话都是简单的，就像这个春天里的新花新叶，让这个特别的春天再次温暖起来。

英雄与春天同归。此刻，桃红柳绿，帘卷春风。我们再次为英雄披衣送行，他们将回到自己的小家，再享受家庭的温暖。一张张笑脸，映衬着那一身出征时特意挑选的红色战衣，那是最纯正的中国红，是摇曳在心的中国旗帜，是每一位英雄此生最值得珍藏的记忆。

来源:文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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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南方的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