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元年 旱灾与饥荒之光绪元年大饥荒
今年,据史料记载,“山东省常年干旱”。除了章丘等小地区有一段时间遭受轻微洪涝外,大部分地区都遭受了干旱,全省收成不及往年的30%。灾难不断,痛苦似乎看不到尽头。
经过连续两年的干旱,华北大部分地区的灾情在定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状态。特别是山西省,在大旱大旱之前空,山西省省长曾国荃在讲话中说:“光秃秃的土地有一千多里,饥饿的人达到五六百万人。这种奇怪的灾难在古代从未见过。”
破坏性干旱长期以来导致山西农村减产甚至歉收。连续两年的饥荒之后,越来越多的灾民被推到了死亡的边缘。饥饿的灾民想“活下去”,或“拿小石子磨拌面粉当饭吃”,或“挖观音白泥充饥”。
随着干旱的蔓延,粮食越来越少,“吃人”的悲剧随之而来。大旱第三年的冬天,受灾最严重的山西,到处都发生了食人事件。活人吃死人,把老人或小孩活活打死吃掉……无情的干旱把灾区变成了人间地狱!
到1878年初,中国北方大部分地区持续干旱。至夏入春以来,旱情没有得到缓解;只是在6月份,有一个短暂的雨季,然后持续干旱,一直持续到第二年7月。但此时,从整个灾区来看,旱情开始缓解,而在陕西、山东、河南、直隶等省份,旱情趋于缓解。然而,在经历了三年的严重干旱之后,人们对自然灾害的承受能力几乎达到了极限,干旱造成的各种人类悲剧并没有因为干旱的缓解而相应减少,反而变得更加严重。在山西,越来越多的人在自然灾害中背井离乡。在河南,大部分有幸活下来的饥民都快死了,“没肉吃,没力气砍人”。在直隶河间府,一些饥民在接受救济的过程中倒在地上死去。“屋漏偏逢连夜雨”,今年春夏之交,一场杀伤力极大的瘟疫袭击了灾区。河南省近10人有9种疾病,陕西省“疫情接踵而至,灾难临头”;山西省十分之二十三的人死于疫情。
光绪五年,山西的旱灾虽然没有变化,但在东起直隶,西至陕西、甘肃的广袤大地上,雨爱上了上帝,海浪在干涸的河床上再次荡漾,龟裂的土地又开始滋润,到处都是绿色。终于,干旱结束了,多年的苦难也将结束。然而,就在幸存的人们准备重建家园的时候,一场新的灾难悄然而至,那就是7月1日甘肃武都发生了8级、11度的地震,更重要的是,大部分受地震影响的地区都是干旱地区。
因为瘟疫和地震,“丁屋黄奇”把世界推向了一个可怕的境地。据不完全统计,从1876年到1878年,955个县遭受旱灾,其中山东222个,山西402个,直隶331个。整个灾区受干旱饥荒严重影响的灾民人数估计在1.6亿到2亿左右,占当时全国人口的近一半;直接死于饥荒和瘟疫的人数约为1000万;至少有2000万受害者逃离受灾最严重的地区。
清末的大旱堪称清朝乃至中华民族历史上的一场浩劫。清官提到大旱,称之为“二百三十余年岁末之悲,闻所未闻之悲”。中华民族在这场灾难中经受住了考验和磨炼,增强了民族凝聚力,展现出无比坚强的勇气和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