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春节 不一样的春节 一样的守护
2003年非典那年,我16岁,住在疫情严重的北京。我看着伟大的医务工作者战胜了疾病,给了我们正常的生活。2020年,我33岁,是北京儿童医院内分泌遗传代谢科的普通住院医师。
自从“不明原因肺炎”出现后,我就一直关注各种报道。直到“人传人”“武汉封城”的消息传来,我院开始在各级设置筛查点,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在内科门诊工作了很久,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
大年三十,我在看内科门诊。科室主任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医院要成立发热门诊筛查新型冠状病毒,要选一些医生作为第一批一线工作者,问我愿不愿意加入。我内心激动,终于有机会为疫情出力了。我马上回复,导演很荣幸有机会加入一线战斗。
在发热门诊工作的第一天,听说隔离区有一个初筛阳性的孩子,马上意识到自己真的进入战斗了。
在发热门诊工作期间,会出现各种情况。一些认为孩子肯定不是新型冠状病毒的家长拒绝进行隔离筛查;有些人没有流行史,但父母很焦虑,强烈要求筛查和检测。
在防护服和口罩的保护下,父母看不到我们的面部表情,年幼的孩子在哭泣,父母无助焦虑,只能感受到我们的语言。
我经常向父母详细讲述自己的病情,关注他们的情绪,及时安慰他们,并采取必要的治疗措施,让父母相信,面对疫情,我们和他们在一起,让他们不要惊慌。
上夜班时,一个家庭的三个成年人带着孩子去看医生。他们四个人都发烧了,家里还有两个发烧的家庭。其中一个去过武汉,我马上意识到这可能是一种“聚集性疾病”。我马上按照程序报了,因为这不仅是孩子的诊疗问题,家里的大人也要尽快筛查。在报告的同时,我迅速在诊断区为患者安排隔离消毒,防止交叉感染。
最终,孩子及其家人的筛查结果为阴性,因此被解除隔离。父母终于放心了。当我们离开医院时,父母的“谢谢医生”和孩子的“谢谢阿姨”是我们最幸福、最温暖的时刻。
每次走出隔离区,我都会脱下隔离服、帽子和口罩,喝一整天不敢喝的水,看着镜子里满是印痕的脸。我感到疲惫和痛苦,但我更感激。
隔离区虽然只有少数医生护士,但我们身后有强大的团队,有医院领导、疾控科、医务科、门诊部、院感办、护理部。他们24小时在线支持我们,帮助我们及时解决任何问题。同事朋友的“注意安全”“做好防护”时刻温暖着我的心。
疫情期间,发热门诊面对的是一个特殊群体的治疗,不同于普通门诊的儿童。尤其是对于特殊群体的孩子,父母通常会焦虑。对于每一位家长和孩子,我们都会耐心地向他讲解新冠肺炎的传播途径、主要症状和诊断标准。患儿的临床资料和流行病学史需要怀疑,可以排除,让患儿家长以平和的心态接受诊断。通过上述措施,当父母和医生的心理活动出现明显波动时,他们之间没有冲突或不愉快。
我很荣幸能在疫情一线奋战,这让我在特殊情况下的医患沟通方面有了更多的经验和体会。尽管厚厚的防护服和护目镜,孩子和父母看不到我们的笑脸,但温暖的话语和清晰的肢体语言也能表现出我们的善良和亲切,缓解孩子和父母的紧张情绪。要使患儿达到满意的治疗效果,必须给予足够的人文关怀。
医学人文评论
疫情之下,北京儿童医院发热门诊的孩子和家人格外焦虑。厚厚的防护服和护目镜给医患沟通带来了困难,但及时有效的医患沟通可以帮助孩子和家人缓解紧张情绪。面对被疫情困扰的患者,我们更应该用心与他们沟通,通过沟通、疏导、安抚,让患者得到安慰,回归医疗的初心。同时在疫情防控中给予医务人员人文关怀,通过弘扬人文精神激发员工人文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