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霍芬 杭侃：李希霍芬的丝绸之路

一、丝绸之路

穆罕默德说:“学习虽然离中国很远，但应该去寻求。”丝绸之路起源于不同文明的吸引。这种吸引力与东西方的地理环境有关。

几千万年前开始的喜马拉雅造山运动改变了亚洲的地貌，造成了青藏高原、兴都库什山和伊朗高原，阻断了来自印度洋的暖湿气流，使辽阔的亚洲大陆中部出现了大片荒漠地区。从隆起的高山上融化的雪水汇成的河流，因远离海洋而成为内陆河，其中最重要的有新疆的塔里木河、独联体中亚的锡尔河和阿姆河、流经阿富汗和土库曼斯坦两国的穆尔加布河等。在这些内陆河流经和渗入沙碛的地方，形成了一个个肥美的绿洲。内陆亚洲的绿洲呈串珠状分布于欧亚大陆的中部，从东面的河西走廊一直延伸到地中海之滨的荒漠之中。

古代人类用水灌溉这里，以谷物为食。他们织布做衣服，烧土做陶器，发展手工业，成为人类农耕区的另一个生产地。因为生活环境相对稳定，人口密度相对较高。绿洲的面积因水源的丰富程度而异，但最大的绿洲产量不足以完全自给自足，许多人的生活必需品依赖交换。因此，亚洲内陆的绿洲居民自古以来就有经商的习惯，在几千年的人类文明史中，他们始终扮演着东西方沟通者的角色。

在东西方交通的线路上，确实有一些民族比别的民族更善于经商。比如中亚的昭武九姓，“其人皆深目高鼻，多须髯。丈夫翦发或辫发。其王冠氊帽，饰以金宝。妇人盘髻，幪以皂巾，饰以金花。人多嗜酒，好歌舞于道路。生子必以石蜜纳口中，明胶置掌内，欲其成长口常甘言，掌持钱如胶之黏物。俗习胡书。善商贾，争分铢之利。男子年二十，即远之旁国，来适中夏，利之所在，无所不到”，可见当地人对商业贸易的重视程度。

唐玄奘等人来到中亚监利地区，看到当地百姓“有厚秘书，垂读其文，传之，无师代劳。衣服摸上去是棕色的，衣服盖着，衣服匆匆忙忙，而且分布均匀，光秃秃的，或者总是剪了又刮，涂了又绕。形容伟大、野心和胆怯”。他说，除了外貌和衣着的特点，当地人“风俗腐败，多方面骗人，普遍贪婪，父子有利可图，财富昂贵，又好又便宜。虽富，取粗弊”。七里一带的人很会做生意，这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们一般认为是张骞开通了丝绸之路，汉代是丝绸之路的第一个繁盛期。文献记载：“汉世张骞怀致远之略，班超奋封侯之志，终能立功西遐，羁服外域。自兵威之所肃服，财赂之所怀诱，莫不献方奇，纳爱质，露顶肘行，东向而朝天子。”

然而，中国和西方的交流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苏白先生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中西可靠的文化交流大约始于公元前第二个千年，即公元前20世纪至公元前11世纪的中期。这一时期，地中海东岸、两河——伊朗高原和中国处于青铜时代的鼎盛时期，也处于奴隶制时代。奴隶主的贪婪刺激了东西方交通的发展，但东西方交通的开通基本上是从人们的交流开始的。在早期的东西方文化交流中，东西方的畜牧业和游牧民族起到了很大的中介作用。”商周时期中国与西方的交流可以从中亚和西亚发现的涛哥、东西方发现的青铜刀剑、丝绸、软玉、绿松石和玻璃珠的传播以及东方发现的晚期青铜剑钩等方面得到体现。战国时期东西方的交流可以表现为镶嵌玻璃珠的东传、中亚发现战国器物、胡夫骑射、南方发现玻璃制品以及海上航线的开通。

由此可见，在张骞“凿空”之前，中西交流就广泛存在。其交流的动因应该在于物资上的互通有无和文化上的相互吸引。古代中国出土了一些西方的玻璃器，这些玻璃器经过长途跋涉来到中国，在中国受到珍视。玻璃的主要原料是硅酸盐岩石中的石英，石英在地球上的分布很广，但是石英的熔点很高，需要1700°以上的高温，如果不加助熔剂，早期人类无法烧出如此高的高温。但是，如果添加了助熔剂则可以使其降到1400°以下。最好的助熔剂是纯碱，地中海东岸分布有大量的自然纯碱，所以西方很早就烧制出了玻璃制品。

北魏时，都城为平城，《魏书》记载，世祖是中国商人时，选择都城，用运能的石头铸造五色玻璃，于是开采山林，在都城铸造。成就了，光彩比西方新人更美。.....从此，中国的玻璃被打碎了，人也不再被珍惜。“这个记录是西方玻璃技术传入中国最早的明确记录。但是北魏发明的这项技术并没有流传下来，中国的玻璃器皿长期以进口为主。

丝绸是中国人对于人类的一项重要贡献。中国被称为衣冠王国，这和丝绸的兴盛是分不开的。孟子有个理想，就是“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也”。中国人讲到功成名就，一定要提衣锦还乡。《康熙字典》里以丝做偏旁的字有800多个，可见丝绸和中国文化的关系之密切。虽然西方曾利用野蚕进行过纺织，但是质量不如中国所产。《三国志》转引《魏略·西戎传》中有关于大秦国的一段话：“又常利得中国丝，解以为胡绫，故数与安息诸国交市于海中。”

汉代丝绸之路顺利开通后，丝绸成为东西方交流的大宗物资。赫德森在他的名著《欧洲与中国》中指出，这一时期的丝绸贸易“从一个微小的开端迅速发展到繁荣的顶峰，在安东宁王朝，丝绸织物在伦敦和在洛阳一样普遍”。当丝绸被运到欧洲时，比黄金还贵，这使得罗马人一再批评穿丝绸的奢侈行为。公元一世纪，有人指责购买丝绸造成了罗马的货币外流:“女人穿上它，就发誓说自己不是裸体的，但别人不相信她的话。人们花巨资从不知名的国家进口丝绸，这损害了贸易，但却让我们的女士们在公共场合像在房间里一样裸体接待情人。”

有学者认为，随着罗马帝国的扩张，罗马贵族对东方奢侈品的需求越来越大，尤其是丝绸，商人开始尝试探索通往东方丝绸生产国的道路。公元100年左右，马其顿人梅斯·伶猴属·阿纳斯派人到东方经商。他们到达巴克特里亚和一个叫做“石塔”的地方，在那里他们听到了一些关于赛勒斯的消息。

所以，中外都有一些文献，记载了东西方之间的古代交通，李希霍芬在《中国》一书中多次提到的托勒密就是其中的一位。

第二，李希霍芬的丝绸之路

现在提到丝绸之路，都会提到德国的地理学家李希霍芬对于丝绸之路的描述。从1877年到1912年，李希霍芬在学生的帮助之下，整理出版了五卷本《中国——亲身旅行的成果和以之为根据的研究》。

李希霍芬雕像

“中国”

这套书并没有翻译成中文，书中提到了“丝绸之路”一词。美国华盛顿大学历史系的丹尼尔·沃教授通过“概念考古学”对李希霍芬的“丝绸之路”的使用做了研究，他指出李希霍芬个人对“丝绸之路”一词的使用并非如今天这样已经具有规范概念的性质。

李希霍芬用“丝绸之路”这个词来形容这条超长通道，但他也用了其他词，如“交通通道”、“主干道”、“主干道”和“丝绸之路”。在李希霍芬的词汇中，“丝绸之路”还没有最终确定。此外，“丝绸之路”一词仅在汉代使用，没有更广泛的历史总结。

李希霍芬在《中国》一书中论及丝绸之路的文字并不多，笔者对“从中国到图兰的路”一节进行了翻译，译文如下：

从中国到图兰的路

前面的讨论中，我们很多次都不得不把塔里木盆地南侧宽广的商道看作通往“塞里卡”的路标。汉王朝初次探索西域之时，这条路便是交通要道。在那里我们曾经发现，旅行者大多会途径沙洲、罗布泊的楼兰以及和田，之后他们很少走帕米尔走廊，而是穿过捷列克大宛山口和费尔干纳，前往大宛。我们还发现，公元1到5年开放了一条从沙洲向西北方向延伸的新路，它可能经过哈密，通往吐鲁番。但是，这条路貌似不是通往锡尔河的常规路线。到了今天，我们再一次把注意力放在了通往同一条南线商路的交通之上。

在此期间，从东方来的路通常有两个起点:玉门关和阳关。我们非常了解玉门关。它后来成为嘉峪关，位于苏州以西200英里处，是长城的重要门户。阳关的位置还没有定论。然而，它大约是170克。我在沙洲以西。从阳关出发，有一条交通大动脉通往一条已经勘测清楚的古道。它穿过于阗，然后分成两条路，一条通向阿姆河，另一条通向锡尔河。玉门关是通往吐鲁番之路的起点。还有一些其他方向穿越塔里木盆地的道路，超出了我们的讨论范围。

我们又从马利奴斯那里得到了有关一条早期丝绸之路西段的信息。马利奴斯追随着马其顿人马埃斯的代理人的脚步。后来，托勒密又简短地对前人详尽的原始资料加以说明，我们才得以了解这一路段。在许多有关古代地理的文献中，这一话题已经被反复讨论很多次了，以至于我们不必讨论这条道路的第一段，也就是从希拉波利斯出发，沿幼发拉底河溯游而上，经过波斯波利斯和赫卡通皮洛斯，直至大夏的这段。所以下面我们可以直接讨论尚未解决的问题。

1868年至1871年的费德申科之旅，以及1875年维斯尼夫斯基、梅耶夫和施瓦茨对奇查德的成功探索，就像一道意想不到的启示之光，照亮了绵延于锡尔河和阿姆河之间的群山。直到最近，我们对这一领域视而不见。有了这些补充信息，我们现在可以基本确定梅斯的经纪人走过的巴尔赫以北的路段。长期以来，由于缺乏如此重要的信息，人们只能相信一句俗语，那就是商人要么走经撒马尔罕、库占、特雷克走廊的长路，要么直接经帕米尔走廊东行。但这两条路与记录不符。为此，在上面提到的两次出行之前，于乐就质疑过两条路之间是否隐藏着一条我们还不知道的路。其实这条路在某种意义上已经得到了确认，这也是托勒密原文所要求的。因为根据托勒密的说法，这条路从夏天开始首先到达库默德人的国家，然后稍微向南延伸，直到平原和峡谷的交界处。对于第二条路线，我们可以补充一些进一步的解释。山脉从东南向西北延伸，道路沿着山脉向东南延伸。从这一点，也就是平原和峡谷的交界处，也就是高山峡谷的出口，人们向北行进了50 shoeni后经过了石塔。这座石塔矗立在山谷上方的路上。

如今阔梅迪地区在苏尔克河或称瓦赫什河的沿岸被重新发现。这一地区的古老名字很有可能被卡巴殿这座城市的名字继承。古老的道路在这一地区从大夏向北越过阿姆河到达群山脚下。这里也是阔梅德人生活的地方。道路沿着山地的边缘向东延伸，并沿被高山隔绝的山谷向北转向，不是沿着苏尔克河就是从东部地区向河流上游延伸。这里我们来到了费得申科研究过的区域。这里是海拔8100英尺的、在阿莱山脉和外阿莱山脉巨大的山脉间坐落的草原谷底，也是苏尔克河的上游。这里是巨大山脉间的宽阔低洼地带，东北西南朝向。费得申科曾经越过12000英尺高的伊斯法罕走廊来到这里，并发现了一条沿苏尔克河顺流而下的道路，这同样也是一条沿草原低洼地带向上通向东方的道路。我们有理由相信，在一个长期有人居住的山地地区，想要离开那里，基本上同时存在着多条道路。我们因此可以期待，古代的丝绸之路可在如今东方从卡巴殿向北的道路下发现。希沙尔探险队和哈维尔达的旅行对于上述论点提供了两个证明。一队人马途径戈拉布和卡瓦陵到达卡拉特金，另一队人马从希拉库姆同样到达该地。后者的道路在离开阿姆河之后进入了一条狭窄的山谷，这一事实让我们大致能判断出，这条路就是马埃斯的代理人曾经走过的那条古道。另一条线索也能让我们得出同样的结论，那就是这条路在土耳其人进犯之时所发挥的历史作用。不过，前提条件是，我们对Rasht和Darwas的区分是正确的。此外，很显然，这条道路从卡拉特金向北延伸下去，就是费得申科考察过的在阿莱高原上的道路。

除了夏天，路上一个重要的地方就是“石塔”。包括里特、洪堡特和拉森在内的许多先前的研究人员认为，“石塔”可以在费尔干纳奥什附近的塔克特·苏莱曼遗址的废墟中找到。也有人认为这是错误的，因为Ami肛门Maccelli Nuss形容它是一个小村庄，所以“石塔”是一个地方，不应该指一个孤立的建筑。哈格尔曾指出，塔什干这个名字的意思是“石头宫殿”，他推断托勒密从当地语言中翻译了这个城市的名字。在这种情况下，莱瑙补充说，石塔以前被称为塔什干，但这并不意味着石塔建筑相当于今天以它命名的城市，而是位于更东边。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要区分石塔和奥什。

这也就提出了这个问题：旅行者们是否可能从超过12000英尺高的阿莱草原走到只有2920英尺高的奥什，之后朝东继续往高处行进通过捷列克大宛山口；或者他们是否并没有选择费得申科考察走过的线路，即沿着阿莱草原向东北行进。因为他们在这里沿着一条长长的舒适的洼地行进。这条道路可能在捷列克大宛山口以南，从费尔干纳可直接通向喀什。当我们想到费得申科书中对拥有25000英尺高峰的雄伟的外阿莱山脉的描述，我们也会回忆起托勒密书中的叙述，他说：“从那里，高山向东退却了，并与伊美昂山相连，从帕林波特拉 它又向北延伸。”通过这些文字我们可以对石塔的位置做一猜测，它位于一条从南边走出沿着苏尔克河穿越外阿莱山的道路上，这条道路最终通向阿莱草原。这当然有前提的，那就是旅行者们并没有把途径大贸易点当作目标。因为它们在草原道路上是不可能存在的。如果人们把石塔作为贸易点看待，人们就必须停下来思考，把它与奥什加以识别。对于商人们会打算在走出费尔干纳的山谷之后前往遥远的东方购买丝绸，或者从那边带回这些东西，我们是不能理解的。无疑人们应该在那里减轻他们的过境税。

从托勒密的其他论述中，我们可以推断出在石塔不远处有一个商队客栈，这是去斯里卡途中的一站。托勒密把这个房车旅馆设置在伊美山的交通线上，我们需要在那里寻找它，也就是在分水岭旁边。当沙漠商队休息时，最有可能把帐篷放在道路交叉口，除非有交易市场。这一定是个十字路口。因为对于来自东部的人来说，通往阿莱高原的道路和经由泰克达万山口通往费尔干纳的道路在这里是分开的。

如今，第一条道路几乎被废弃了，因为这条道路的终点大夏已经不再重要，在另一边住着的也不再是安息人中最大的重商民族。更远处的西方人已经开辟了海上之路，获得供给。不过，去两条道路的交汇口寻找旅行者安营扎寨的地方，这种尝试一定不会徒劳无功。

Federshenko找到了接班人，对整个道路系统做了详细的研究。因此，关于梅斯至今所走过的古丝绸之路最有趣的一段，一个详细而可靠的解释就在眼前。

过了伊美昂山，道路便开始下行。可以肯定的是，它朝着喀什的方向往东延伸。下一站是伊赛东—斯基提卡，它可能随着这座城市一同衰落了。再下面一站是伊赛东—赛里卡，又名于阗。接下来的路我们就清楚了。——马埃斯的代理人所走的路就是当时的一条商路。我们应当把这条路，看作安息人从赛里卡运出丝绸的道路。不过，将这条路视为当时唯一一条路，或者哪怕是最重要的路，都是不对的。因为，正如我们观察到的那样，大多数中国商队都往大宛方向去了，还有一部分走的是帕米尔走廊。

从历史的后期，我们没有发现关于梅斯所走道路的记载。直到公元1422年，帖木儿的儿子沙哈鲁从中国回来，从喀什到安集延在山门分道扬镳，一路去费尔干纳，另一路直奔巴尔赫。

三、简单的小结

根据以上所述，结合本书所附地图和学者的相关研究，我们对李希霍芬与丝绸之路的关系可以总结如下:

1. 在我们经常引用的该书第一册第500-501页的丝绸之路交通图上，李希霍芬用了红、蓝两种颜色标示丝绸之路，红色的是他根据文献记载的所描绘的丝绸之路，蓝色的是他重点考证的新疆通往中亚的路段。他结合了其他学者的实地考察论述了这部分考证内容。李希霍芬在书中另有一节讨论“通往印度的商路”，但是他认为汉代时期中国和印度之间的联系是间接的，因此他并没有在这张图上标示两国之间的联系线路。

2.李希霍芬从未去过新疆，但他把自己对新疆的研究放在了第一卷。作为学者，他对中亚的研究倾注了极大的热情。19世纪学者对中亚的热情与其对当时中亚中心地位的认识有关。比如李希霍芬教师里特在他的《亚洲》一书中认为人类起源于中亚；1911年，加拿大古生物学家马修在《气候与进化》中认为，由于喜马拉雅山脉的崛起，中亚的自然环境变得不适合生存，但对于动物进化来说，刺激产生的反应是最有益的，所以这些外界刺激可以促进人类的形成；1926年，李四光发表文章，论述人类起源于中亚的理论。因此，李希霍芬对中亚研究的热情有其学术的时代背景。

此外，李希霍芬的研究还有地缘政治的考虑。他曾在一份考察报告中建议：

毫无疑问，中国将通过铁路与欧洲相连。.....唯一应该考虑的路线是经过Xi、兰州、哈密的道路。巧合的是，这条路上有丰富的煤田，包括北路。在历史记载中，这是唯一一个如此多的有利条件巧合地汇集在一起，融合成如此漫长而明确的东西向通道的例子。

因此，“从这些背景，我们回到李希霍芬的《中国》一书，或回到书中所提出的丝绸之路概念，不难认识到：他对古丝绸之路的研究，是以铺设欧亚铁路、服务殖民主义与帝国主义利益为最终考量的。”这样，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李希霍芬会说他在中国考察的时候，“如果还有一张桌子的话，就铺一面德意志国旗在上面”。

3.李希霍芬提出了丝绸之路的概念，这个概念很重要，但他没有提出系统的理论阐述，丝绸之路也不是一个严格的学术概念。在“丝绸之路”的名称在中国正式出现之前，使用了“丝绸之路”、“丝绸之路”、“丝绸之路”、“丝绸之路”等缩写或名称。因此，我们有必要深入思考和研究李希霍芬及其“丝绸之路”概念的学术历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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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丝绸博物馆公众号

原标题:《行刊:李希霍芬的丝绸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