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终于发出的信 有一封信 一封已发出的信 但又是一封未开封的信
字母,只要有字母,就会留下来。
我来自世界的另一端,海角。
在海角的小海滩上有一栋老房子。房子里有一位老太太。她总是坐在摇椅上摇摆,有时还能耸耸肩。
我和老太太在这里住了两年,和她一起看窗外的大海,每天都是一样的。有时我不得不在老房子里看日出。
两年来,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只听过她总是说“相信”。相信什么?还是什么信,都没有回音。
老太太早上经常一个人看窗外,我跟着她。风吹在我的脸颊上,我的睫毛吹得很高,我觉得我很快就会飞起来。
我喜欢飞行,就像那些每天不用工作,不用吃面包的海鸥,无忧无虑的到处拉屎。
有一天,老太太看了我很久,然后揉了揉眼睛,最后只戴了老花镜。原来她看不清楚。我以为她要说再见了。她最后留下了一句话:“信...已经不在了”。这次她又说了“信”字,声音很长。我屏住呼吸,差点晕倒。但是我没有注意后面的“不”,因为她只说字母,而我只知道字母。
陪伴老人时,睡眠总是来得很快。我们都睡着了。我梦见自己是一只鸽子,负责送信。
飞,飞,飞,我从空看着大地,用力挤出一坨屎,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开花了。我低下头,但我在飞的时候能看到那堆狗屎,有很多很多的狗屎,我打不过他们。你越努力,就越难。最后,你失去了力量,感到头晕,翅膀麻木。
这时,我才注意到脚爪上枷锁的冰冷和残酷。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让羁绊像拉着我一样荡到石壁上的悬崖里,头开花了,头破了。
当我醒来时,我的头很痛。啊,那不是梦。有血。我只是晕倒了,还是我会死?
缠绕在我脚上的信要掉了。“信”我用尽全力叫了一声。寒风吹着悬崖附近的许多鸽子,它们的脚镣还没有打开。靠着从世界各地洒下的小米生活,所以我也看着天空。
老太太来了,她飞过来,拿走了我的信。她没有脚镣,啄掉了爪子。我闭上眼睛,似乎想回到梦里。但是流血的痛苦总是让我害怕,恐惧,痛苦和悲伤。我摔倒了,也许永远睡不着。
我不属于这里,我的信。
我终于又醒了。当时才20点。公司里有些人去吃宵夜了。班车只剩下24点和凌晨2点。
收起摇椅,拍拍肩膀,揉揉脚踝。然后上厕所花了15分钟拉屎。我一天要去四次,但只有一次真的要拉屎。
回到座位上,我看到老板拿着辞职信向领导办公室走去。我无奈地觉得:“我受不了熬夜。”
然后,我习惯打开邮件,让我看到一些未读的信件